姜南倾说这番话时,非常不客气,连带着眼神,都带着凌厉。
姜鸿运突然就有些心虚。
可他自然不能承认。
他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
于是,他小声和厉司沉说起好话来。
“厉少,今天是我的生日,难得您过来一趟,我打心眼里欢迎你……只是,现在不适合谈论这事。
不如这样,您先喝杯薄酒,股份的事情,咱们可以等生日宴结束后,再好好谈,你看行吗?”
他边说,边拿起酒,递到厉司沉面前,做足了讨好的姿态。
“说起来,这事儿都是误会,我今天叫南倾过来,就是为了要给她股份文件。谁成想这丫头这么心急,一会儿都等不了。
我今晚是真的忙不过来,有这么多宾客要照顾,我身为宴会的主角,怎么能丢下不管呢,您说是吧?”
厉司沉闻言,扫了眼那杯酒,没接,语气冷淡道:“不过是拿份文件的事情,占用不了你多少时间,这话委实说不过去。”
接着,他话锋一转,“姜董若是想耍赖,不如直说。我今晚回去就加个班,直接走司法程序,咱们可以法庭见。”
姜鸿运看得出来,厉司沉摆明了不买账。
他就是再不甘心,也没胆子跟这个男人叫板。
僵了好一会儿,只能干笑着赔不是,“哪儿的话!厉少言重了!我现在就去拿,麻烦您等两分钟,我这就给您取下来。”
闻言,厉司沉说道:“等就不必了,我跟姜董一起上去,毕竟这是姜家的私事,还是关上门来说比较好,也省得在众人面前,开诚布公,让你下不来台。”
姜鸿运的脸都快绿了。
眼下他已经下不来台了。
可对于厉司沉,他敢怒不敢言,只好憋屈地点头。
于是,很快,厉司沉和姜鸿运上了楼,姜南倾和薄修宴则跟在后面。
进到书房后,姜鸿运从抽屉里拿出股份文件,不情不愿地给了厉司沉。
厉司沉接过后,细致翻阅了一番,确认没问题后,递给姜南倾。
“姜小姐,这是原件,没有问题,你过目一下吧。”
姜南倾浏览了一遍,内心忍不住微微颤动。
终于……把属于母亲的东西,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