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为情所困的。
她突然扭头过来看我,犀利的目光咄咄逼人,吓得我急忙低头继续给小狗吹干。
“那个兽医,那个兽医!”她在叫我。
“什么事?”我心里很不舒服,我和女友都是学心理学的,这个冷门专业很难找工作,一天应聘遇到了我们宠物店老板,说你们学心理学是医学,我们搞兽医的也是医学,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我们老板太有才了。
我洗手,走出来问她什么事。
“有烟吗?”
“有。”
“给我一支。”她的声音不对劲。
我走过去,从裤兜里掏出软白沙,把烟递给她,她伸手过来接烟,我心里咯噔一下,烟掉在了地上,她的眼圈红红的有些肿,原本明亮的眼珠子里有血丝,明显是刚哭过。
我赶紧把视线移开不敢看她。
烟掉在地上了,我急忙又拿出一支烟给她,她接了过去:“打火机。”
我给她点上。
她的手上,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伤疤,新伤,血迹还不是很干,另外一只手,也有一样的一条伤疤。
我跟她说我干完活了,意思就是叫她付钱。
她不说话,一直看着手机发着短信抽烟,我不敢坐下,怕弄脏了沙发。
我看着她,靓丽丰满,胸脯圆滚,浑身雪白,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差不多抽完了一支烟,她把烟头往地板上一扔,说:“什么烟那么难抽!”
我心里一股火气,要是有钱的话,谁愿意抽五块钱的烟,我不高兴的说:“要么你就别抽,抽了就别嫌。”
她瞪着我,我不敢和她对视,把视线移开了。
“猫洗好了?”她问我。
我说洗好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叫那只博美犬是猫。
“我。去拿钱给你。”她站起来,一步三晃悠的走向房间,她已经把那瓶洋酒喝完了。
走到卫生间门口,她往里面看了一眼,进了卫生间,然后大声叫我:“兽医!过来!”
我急忙过去:“怎么了?”
“你拿我的浴巾给猫洗澡了!”她气势汹汹问我道。
“刚才拿着花洒调水温,不小心洒到浴巾了。”我实话实说。
“这上面还有毛!你还狡辩!”她怒道。
浴巾上面果然有狗毛,我不知道怎么会有狗毛,但这真不是我弄上去的,我解释说:“我没有用你的浴巾给猫洗澡,我们有自带的毛巾,每次用完都带回去洗干净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