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牧九歌摇头,她才不是怕那人找来。
她想说王爷你能正常点么,这个时候说话还拿着腔调,你想吓死我啊!
不是?南宫翔不悦地扬起了眉,望向她,“既然不怕,难不成你怕我?”
凑!王爷,你既然知道,还不快收敛一点。
牧九歌挑起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道,“王爷应该早就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了,只是仍旧还有些怀疑不是么!”
南宫翔眯着那长长的凤眼看着牧九歌,“九歌,和你说话果然不累。”
拜托,这么明眼的事王爷你居然还想掩着!你脑袋里确定不是装着豆腐?
牧九歌白了他一眼,不接话。
只是她依旧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这些白骨保护的这么好,难不成和他接手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牧九歌想着,眼角又是扫了一眼那些散发着绿光的白骨,突地眼眸一紧,不对,这些骨头有问题。
“王爷,快来看。”
此时的牧九歌已顾不得那么多礼节,伸手拉过微愣的南宫翔,大步跨到那堆白骨前,从中随意拿起一根骨头,细细地检查起来。
她是越看越心惊,这些人,居然是被那种方法害死的!
“怎么了?”见她神色越来越惊慌,南宫翔难得也收敛起脸上的笑来,凝重地望着她。
“这些骨头不是被火烧过,差点就看走眼了。”牧九歌皱着眉头,“王爷可听说过嗜骨盅?”
“嗜骨盅?”南宫翔轻咬着字眼,垂着的眼帘突地一抬,深眸里泛着冰冷的光芒。“在上古族女帝时曾出现过的一种秘法?”
牧九歌轻轻地点头,“听说是那时隐族女巫用来对付女帝,想要推翻女帝时用过的一种盅。名嗜骨,但是只吃人血肉,独留骨头,最后骨头会泛着淡绿色,永久都不会消去。”
南宫翔听着她说着,眼睛紧盯着她,震惊不已,她一个养在深阁的女子,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有关上古族的事?而且……
而且她为什么那么再意上古安家被灭之事?她与上古安家又有何关系?
“王爷?这种盅虫曾经在先帝在位时出现过。”牧九歌突地想起她最近看的一些秘史医书中有提到这件事,立马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南宫翔本在想着她身上的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时,却因她这么一提立马被打断。
“我前不久在一本史书上看到,说是南疆那年动乱,然后一个村的人莫名其妙的全都死了,连不足月的婴儿都没能逃过那一劫,先帝派人去查,最后也只能找得一堆带着淡绿色的白骨出来。”
“因为找不到事情的始末,所以被记在医书秘史上。”身为安家人,她牧九歌想要找些秘史书来看还是能的。
居然是南疆!
南宫翔突然想起,那年似乎正好是苗贵妃入宫的第一年。想到这,他脑海里快速地闪过一些凌乱的片断。
“翔儿,娘最不能护的人就是你,但却最想护的人却是你,你与大家,娘都不能失去。”那是那日他娘出宫前与他说过的话。
他当时不懂是何意,现在想想,最多也只能猜到一点,他娘当年入宫似乎并非本意,但是能得圣宠那么多年,却是并非没有原因的。
而且,他娘那日出宫好像还有与他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