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那望风,不要过来。”牧九歌又来了一句。
侍从二月满脸怒愤,却又不敢动怒,只得恨恨地瞪着牧九歌。
“你别瞪我,你身上没消毒的,带着细菌那些,万一传染到了你家公子手上,那不是要他命么!难道你想害死你家公子!”
牧九歌那冷冷地话立马让二月又了打了冷颤,他有点不明白,但他见到牧九歌与红妆都有用酒洗过双手,而他……搬了酒过来后,似乎没有用酒洗手……
是因为这么?再看自家公子手臂处,也是用酒浇了好几次,这就是消毒么?
不管他是否明白,牧九歌依旧细心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这骨头断了的地方,得先用坚固的物体固定好,才能续接其他。
想到这,她目光落到刚准备好的几块钢板上,牙一咬,只能这样了。
这里虽然不能与现代那些高科技相比,但简单的东西还是有。
先固定受伤了的骨头,再缝合,虽然没有高科技不能做一些细致的缝合,但简单的血管与肌肉,缝合还是可以的。
拿定主义,牧九歌沉声下令,要用的器具很快被红妆拿过到了她手里。
“眼角的汗水。”好不容易将骨头固定后,牧九歌发声。
红妆机灵地掏出手帕帮她仔细地擦去眼角的汗水,连同额头上的一起。
“呼!”牧九歌长吁了口气,幸好是不完全骨折,她要做的也只有先将骨头固定了。
凤来袭紧咬着牙,望着动作熟练,利落地用两块消毒民的木板置于上臂内、外侧,再用一白色的棉布将上下两端扎牢固,同时小心地扶他坐正,让肘关节屈曲90度,前臂用小悬臂带吊起。
这种方法他很少见过,而且,在做完这些后,她又从那个医箱里拿出一些散发着淡淡药香的粉末洒在他的受伤处。
“伤筋动骨一百天,按理来说不应该再动你,但你这里有个外伤,我得给你缝合,不然怕感染了。到时就怕麻烦了。”牧九歌若无旁人的说着,不似是与他商量,而似是告知他一声。
至于他同不同意,她可没有管。
因为她已从红妆那里接过穿好了发丝的手术针,飞针走线般快速地在他那裂开的肌肉处上下蹿动起来。
凤来袭紧咬着手帕,眼都不敢眨一下,这个女子,居然在他手臂上……
“放心,掉了的那些肉会再长出来的,这样缝合只会让你的手臂愈合的更快。”牧九歌淡淡地说着,在尾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将封了穴位的银针拨开。
“不用担心,七天后我会帮你把这发丝取出来。”
见到目瞪口呆望着自己的凤来袭,牧九歌也很是惊讶。
这人居然能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措失下保持着清醒,没让自己昏迷过去。
牧九歌定定地望着他,想着他是否会告诉她一些有关牧无双的事情来,然,包扎后的凤来袭却是忍着疼痛温柔地盯着她。
他实在想不出无双口里的那个令人担心的女子居然是这样的,沉着冷静,还透着神秘!
“谢就不用了,你说过会把你所知道的全都告诉我的。”
对于突然离开的牧无双,牧九歌还是挂念着的,而且牧长承也没有回府,想必里面有牧无双的功劳在。
她的不辞而别,她始终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