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嬷嬷不容有疑,连忙上前嗅那药丸。
“可有异?”
见两嬷嬷只是立马变了脸色,杜皇后连忙追问。
“回皇后娘娘的话,老奴只闻到一股子异味,至于是什么异味,老奴还真说不上来。”
两嬷嬷异口同声地回答,又是让杜皇后很是惊诧地望向牧九歌,“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皇后,您应该是中了蛊毒,这种蛊叫嗜脑蛊,它藏生于人的大脑中,只要人一想事,它便会出来,一步一步地往大脑深处走去。”牧九歌面色凝重地说。
“这?怎么可能?”杜皇后一听中蛊毒,早已吓得面色灰白了。
她身后的两位嬷嬷也是一惊,随后一人上前,对着牧九歌喝道,“四小姐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九歌自然知道,只是皇后似乎不信。”
“本宫自是不信,蛊这种东西,可是有消失百多年了,怎会出现在本宫这里,这可是皇宫,又会是何人给本宫下的?”杜皇后依旧不信。
“皇后您要是不信,臣女也没办法,只是刚刚您应该知道,臣女与两位嬷嬷都闻了那药丸,臣女也是觉得那药丸带着异味,可皇后您却是闻到了异香,不是吗?”牧九歌淡定地说着,似乎与自己无关一样。
“你?”杜皇后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臣女不仅知道,且还知道这药丸的成份,正是那蛊虫最喜欢吃的。”牧九歌缓缓地说着,又看了眼神色早已涣散的杜皇后继而道,“皇后您这头疾一般时候不发作,可只有当您想多了事情时,头疾就会平繁发作,且一次疼过一次,所以,您也知道了这规律,一般疼了就立马不想事,可是这样?”
听到自己的病症被揭穿,杜皇后脸色又是变了几变,正如牧九歌说的那般,头疼起来时就如同要她命一般,可如果她不想事,就不会疼。
杜皇后不愧为皇后,只在瞬间便沉住了气,稳定下来,沉声道,“可有解决的办法?”
牧九歌却是摇了摇头,才道,“皇后这种情况,有点棘手。”
杜皇后眼眸一沉,厉声道,“你小小年纪,就能看出太医看不出来的问题所在,怎么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
“臣女就是因为年纪小,所以才没本事啊。”牧九歌无奈地道,见着杜皇后眼里起的寒意,立马又道,“皇后可知昨晚皇上,将安定郡王留在皇宫了?”
杜皇后眼里闪过一道冷厉,怪异地望着她,她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出安定郡王来,她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示好?
还是想威胁她?
可是她就是想不通,牧九歌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到牧九歌那慎重的眼神后,她点头道,“知道。”
“那皇后可知皇上留下郡王的意思?”牧九歌娓娓然地问。
杜皇后突地一怔,脸色闪过一丝慌乱,神情很是紧张。
“皇后既然知道,那就当不知道不是很好吗?”牧九歌淡笑的化解着杜皇后眼里的杀意。
当作不知道?
就是要她放弃拉拢她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