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的话南宫翔不是没分析过,但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替母报仇!
其他人的生死他都不在乎,可物九歌替他说出他的心思后,他又是不由的皱了下眉,“放心,这些事都不是事,爷自有分寸。”
“不,不是这样的,我总觉得先前所有发生的事都在南华皇的掌握之中,只有目前这件事,那就是爷与孝王的对峙,半个多月过去,依旧没有结果,这事超出了南华皇的掌控。而且似乎薛子朗来这是为了让爷与孝王大战,从而搅乱半个南华国,让国内民不聊生不说还要断了孝王所经之处所有的生机!”
她说到这又是微微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轻吸了口气后继而道,“似乎是在逼孝王走绝路,最后又无路可走。”
南宫翔听到这,眼眸里闪过一道寒光,微张了张唇,最后却没有说出来,而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傲娇的道,“九歌儿是在夸赞为夫吗?”
“是啊!连南华皇都知道你是南华国战神,无败仗,爷说,您还有什么好夸的。”牧九歌也学着他微微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着。声色间更是带着一股软糯之意,尾音拖的长长的,让人听了很是沉浸。
南宫翔似乎很是受用,挺享受的又是抚了抚她头顶的青丝,指尖轻挑,捻上一缕,缠在指间,来回轻揉着。
“老头子休想利用我替他办事。大哥的事我已知道是何原因了,至于三哥嘛……”
是的,南宫文容为何会逃离京城,躲到北蛮国,且还成了那太后的谋士,这一点,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简影也提过孝王是被逼才会逃到北疆,而后迅速起兵造反,他一定是有原由的,从他领兵的速度上来看,他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不然以他的性子是不会轻意用薛子朗这个人,还让其成为谋士。”牧九歌轻声分析着,缓缓转身,坐到书桌旁,伸手拿过茶盏,给她与南宫翔各自斟了一杯茶,轻啜两口后闭唇不再语。
对于牧九歌的疑惑,南宫翔也是微微张了张口,深吸了口气,看着她,许久才幽幽的道,“娘子就喜欢要挟为夫,既然娘子这般聪明,已猜到了他们之间的关联,那为夫有件事也想问问娘子。”
南宫翔声色幽凉,但牧九歌却是紧拧着个心,竖着耳朵凝神倾听。
她从旁敲打这么多,就是想要南宫翔将他所知道的说出来,比如说,他是怎么找到幻族少主的,又为何要助他,还有,他去北蛮国是为了何?此战是非要擒了孝王还是要杀了他?她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可是他就是不说,现在无双受了重伤,这是他早就会知道的还是?想到这到,她心底里突然浮起一股不寒而粟的轻颤。
“娘子让飞羽将薛子朗的尸体送回药王谷,是为了让药王谷的人去盯着西夏女皇,或者说让他们翻脸?还是……对为夫的不满?”南宫翔盯着她幽幽的反问。
这一问,立马让牧九歌心头的久压着的无名之火腾的冲了起来,“啪”的一声响,她手中的茶杯猛的摔落在地,清脆的声音在屋子里来回轻荡。
“南宫翔,你无耻!”牧九歌手指着他,低声怒骂,“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薛子朗的身份,所以才会让无双哥哥去的?”
牧九歌猛的一步上前,紧拧着他的衣角,厉喝着,眉宇间同时也是露出一股浓浓的恨意。
南宫翔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看得牧九歌眼里直冒火,“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无双哥哥他可也是你的朋友啊!”
“呵!是啊,他是本王的朋友。”
“那你为什么?”牧九歌不解,紧拧着他衣领的手并未放松。
南宫翔听着轻笑,“为什么?难道九歌儿你还没看明白吗?”
牧九歌不懂的摇头,她不知道她要看明白什么。
“有他在,本王就如同有刺在喉,连呼吸都难受!”南宫翔紧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声色中无不是冷嘲与讥笑。
“混蛋!你居然敢……”
“有什么不敢,我南宫翔的女人,岂是他人能窥觊的?”南宫翔冷笑,神色间全是嘲讽之色。
牧九歌听着心猛的咯噔一跳,她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原来,南宫翔对她的前世还是在意的!想到这,她的心又是狠狠的疼痛起来,痛得她连呼吸都骤然一停,人愣在那,半响都没能反应过来。
南宫翔突的一把反手紧抓住她的后脑勺,扣着万千青丝,脸上挂着残忍又幽冷的笑,朝着她的凉凉的道,“九歌儿,我能疼你,能宠你,全是因为我爱你,但是,我爱的人她也应该全心全意只爱我一个,我不喜欢你的身边还有其他男人为你守护,你,有我就足够了!”
牧九歌反应不及,疼的她松开拧着他衣领的手,而他也是猛的一个大步上前,将她紧抱在怀,低头,薄唇轻启,朝她唇边狠狠的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