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蠢贷,一天到晚就给本王惹些烦心的事,本王是该好好调教一下了,不然,以后跟在本王身边出去,太丢脸了!”南宫翔不再意的说着,但眼眸却是始终都不再抬一下,看得出来,他此时心里的阴影面积不知有多大!
可有人却偏偏不怕这,他抬头眸子笑眯眯的道,“爷,起霜他不懂事,您就别和他一般计较了。”
南宫翔立马抬头,狠狠在瞪着他,“高叔!”
“老奴在。”高叔悠悠地起身,朝他走近。
门外站着的叶知秋以及其他侍卫全都忍着,不敢笑出声来,他们这些人中,怕是只有高叔这么一个人是不怕爷的。
南宫翔瞪着他许久,也没见到高叔脸色有何改变,顿时气泄,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然,高叔却是脚步一停,笑着道,“爷不是气起霜,而是气四小姐,她在外面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公开挑衅爷的尊严,让爷不开心了。”
这时南宫翔腾地从榻上站了起来,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不满的叫道,“高叔!”
“爷,老奴还没老,耳朵好着呢!您这么大声叫,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老奴去了呢!”高叔站在那,不满地伸手掏了掏耳朵。
南宫翔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似乎一个个的都不好使了,就连高叔这老辈人都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了。当下又是气郁不已!
“爷,如果您想见四小姐,您去酒肆找她便是啊!说不定还能捉奸在床了!”高叔阴阴的干笑。
南宫翔似是听进去了,认真的托着腮在那里想着什么。
而高叔却已是很自觉得让出一条道来,果然他刚让开,便见一道青衣影子从他眼前一晃而过。顿时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来。
南宫翔离开后,高叔又是招来叶知秋,“你跟在那四小姐身边最久,可有见到她与别的男人有过亲密的举动?”
叶知秋想都不用想,摇头道,“没有。”
“那起霜看到的又怎么说?”高叔沉着脸问。
叶知秋听了也是茫然,“这个属下还真的不知。”
高叔见他脸色还有些苍白,再者,也知道他没有跟上起霜,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轻叹了口气,无奈地道,“算了,你下去休息吧,这事我去找起霜吧。”
他们本来脚程就比南宫翔的要慢,而且他还是受伤刚好,所以到达苏城时要晚了些。
可偏偏在进城后去找南宫翔时却见到打着油纸伞在漫步的牧九歌,他担心牧九歌会再受到伤,便一路跟着。
直到进了那间屋子,他不方便跟上去,但又怕那男子会害牧九歌,于是让轻功比他好的起霜上去,可结果还是让屋内人发现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也得去找起霜问个清楚。
出门后的南宫翔并没有急着去找牧九歌,而是从哪里借来一抱琴,幽幽地在回来的路上等着她。
可等了许久也没见她回来,当下急了,立马直奔那酒肆。
屋,还是那个屋,可屋内的人,却已不是当初的那人了。
长桌旁,一少年执着酒杯一杯接一杯地饮着酒,泪眼蒙蒙。
南宫翔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幕,当下心头怒火直冒,大步一跨,伸手,像拎小鸡一样,将她给拎了起来。
结果,喝多了的牧九歌只觉得自己胃里被什么狠狠的撞了几下,口一张,“哇”的一声,将喝下的酒水全都吐了出来。
没回过神来的南宫翔没来得及回避,手一松,立马将她就往地上扔去,可也只松到一半,另一只手却又是将她重新抱了起来。
好难受!
许久不喝酒了的牧九歌只觉得心口似被什么在烧一般,就连脑袋也难受的很,好像,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
醉得一塌糊涂的牧九歌摇摇晃晃的想要从他情里挣脱出来,但无奈脚下软的很,怎么也站不稳,她伸手指向眼前人,含糊不清的道,“南宫翔!嗝……你怎么来了。”
南宫翔一愣,她还能认得他来,但是却也让他心头火更怒,瞪着眼就要跟她理论,可一闻到酒的酸臭味,便又皱着鼻子,忍住,身子一跃,便离开了这。
“来人,抬桶热水来。叫两个婢女过来将她洗干净!”回自己的院后他便厉声吩咐着,抱着牧九歌一步不停地往自己屋内走去。
“南宫翔,你来做什么?”迷迷糊糊的牧九歌像只小猫一样挂在他脖子上,可南宫翔却管不了她,因为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