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身影消失这般快的南宫翔,阮百里无奈地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来。
边摇着头边往外走,庄主这分明是吃醋了,是不想牧四小姐见到三王爷,所以才会想要去见她。
“唉,希望庄主他能明白他自己的心啊!”叹着气无奈离开的阮百里又在心里默默地替牧四小姐默哀后便也消失在了别苑。
在自己房内刚交待好红妆,让红妆去将温氏与竺氏为何会流产的消息告诉温氏后,有些头疼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今天想事太多,居然有些头疼了。
但一想到南宫文容这么招摇地进城且要找她,她唇角就不由自主地浮起一片冷笑。
这么想做戏,不如好好地让你做一场戏,让你感受下什么叫做入戏了!
想必回府后温氏一定会好好招待牧向晚的,而且,依着牧向晚的性子,一定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哟!九歌你笑得这么灿烂,是在想本王么!”
就在她想该怎么让那俩人好相见时突地屋外传来南宫翔那温软细语之声来,震地她不由地打了个机灵,手臂上的汗毛一根一根地竖了起来。
这妖孽怎么又来了呢?
“怎么?看到本王过来很欢喜,都忘了要笑么!”见她有些恍神,南宫翔不由地挑着眉头斜斜地望着她软软地道。
“其实不用这么欢喜的,本王这半日不见九歌的,如隔三秋,甚是想念啊!”
怎么觉得有点恶寒?
牧九歌微微地缩了缩身子,望向来人。
这人说话难道一向如此么!
如此张狂,目中无人,又自以为是!
“王爷最近很是悠闲啊!”牧九歌没有起身,懒悠悠地道。
南宫翔也不在意她这般说,而是直朝她靠近,在她坐着的贵妃椅旁也靠着坐下,目光扫过她身前的案台,见到上面还留有着笔墨唇角又是勾起一丝浅笑。
这只狡猾的小狐狸,又在算计着别人了。
“没有很闲啊,这不是来看我的人了么!”南宫翔说着,伸出一手,覆在她一手上,轻握着柔荑,把玩着。
细腻光洁的手心覆盖在她手背上,瞬间激的她心头一震,似有什么在心头绽放,却又不停地颤栗着。
南宫翔最近似乎越来越放肆了。
而她似乎也越来越习惯他的这种放肆了。这可不是好事啊,她不动声色地任他把玩,沉声道。
“九歌何德何能能让王爷这般惦念,九歌惶恐。”
“呵呵,九歌啊,本王一直都说你聪明,你能入得本王的眼,你就应该明白本王的心。”
见鬼的去你的心,我才不要明白你的心呢!
心里虽是这般骂着,但嘴上却又是另外一番说词。
“王爷风华绝代,小女子岂能入王爷之眼。”
“啧啧,本王该说小姐是绝顶聪明呢还是该叹小姐太过小心呢!”男子一手支着头,歪着脖子,一手在她眉心轻揉,似要将她眉心那看不见的仇与怒抹平。
“那王爷觉得是什么呢?”牧九歌避开他的手,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