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呵,笑话,我上官煜有什么不敢的,难不成我还怕她饶梦语?”
仿佛被人看穿了心思,上官煜表情臭得要死,却还在那里冷笑着死撑。
松本翔和他这么多年兄弟怎么可能不了解他那点死要面子的个性,便也善良的并不当场揭穿他,只是意味深长的提醒。
“不管你有多么讨厌她,恨她,瞧不起她,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再伤害她了,否则。。。。。。你们的关系会越来越不可调和,你跟她的距离也会越来越远!!”
“阿翔,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伤害她让你心疼了?”
上官煜的话问得很小人,这醋也吃得很夸张。
当然,这不能怪他太敏感,因为他们两兄弟又不是没有抢过同一个女人,只不过‘她’的眼光好,最终选择跟了他。
松本翔倒也没有生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醋意横飞的上官煜。
“你别管我心不心疼,你要问问你自己,你伤害她的时候,你会心疼吗?你对她真的只有恨,只有报复?”
“我。。。。。。”
上官煜的眼神闪闪烁烁,气息也变得粗重不匀。
关于这些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也不允许自己去想。
因为他要为‘她’报仇,所以他不能对害死‘她’的仇人心软。
因为他要对‘她’忠诚,所以他必须狠下心残忍的一次次伤害她,羞辱她,他要时刻提醒自己:他,绝对不能对饶梦语动心!!
“我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人,也只会心疼‘她’一个人,伤害饶梦语这种女人只会让我由衷的快乐和满足,我怎么可能会心疼!!”
他强迫自己忽略掉内心深处对饶梦语产生的那一点点情愫,既表达了自己对‘她’的忠贞,也表达了他对饶梦语的鄙视。
松本翔摇摇头,虽然他对上官煜的执拗早就有所领教,可现在眼睁睁看他一根筋的往错误的方向一直埋头错下去他依旧很不是滋味,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始终是个旁观者,要想让煜勇敢面对他和饶梦语的感情,始终还是得靠他们当事人自己努力才好啊!
唉,希望饶梦语的这次意外多多少少会让上官煜这块木头看明白些什么吧!!
正当两个大男人各自思考着沉默的途中,饶梦语的手术终于算完毕了。
“怎么样,她怎么样了?"
上官煜第一个火速冲了上去,这样迫切这样焦急,满脸的担忧难道还不能说明饶梦语在他心中的地位?
松本翔忍不住轻笑:唉,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手术的医生被上官煜阎王似的表情吓了一跳,只得结结巴巴道:“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伤口感染,加上又发高烧这个就比较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有什么麻烦?”
上官煜抓着医生的衣领像是要把人家活活摇死。
“就是。。。。。就是重度高烧导致病人意识不清,什么时候醒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