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混混一边疼得大叫,一边张牙舞爪地去抓王鹏。
王鹏的脸,距离他们有点远,没办法,他们便去抓挖王鹏的两只胳膊。
哪里知道,王鹏任凭胳膊被抓出血来,也不理睬他们,只是慢慢用力。
疤哥本来只在观战,现在,也顾不得身份了,抬腿就踹向王鹏。
无奈,疤哥在上铺,直不起身来,蹲在那里踹人,腿脚根本使不上大力。
见王鹏毫无反应地接下了一脚,疤哥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动作!
疤哥嗖地窜上了王鹏的肩膀,张开嘴,咬住了他的右耳朵!
饶是王鹏钢筋铁骨,冷不丁地被人咬住耳朵,也免不了发出一声叫来。
“哎吆——下三滥的东西,敢咬劳资!”
闷叫一声后,王鹏大怒,身体猛地一摆,将疤哥甩在床腿上。
“咔嚓——哗啦——”
疤哥原来蹲的那张上床,断了一条腿,散了架子。
疤哥跌在地上,七昏八晕的,半天没爬起来。
“尼玛!劳资不发威,你们都把劳资当小猫了??”
王鹏的右耳朵血糊糊的,他凶性大发,开始了拳打脚踢。
瞬间,三个混混和胖子、矮子,与疤哥做了伴,全瘫软在地。
六人哀哀地呻?吟着,毫无反抗之力了。
号子里的八张床铺,在这一阵暴力中,有三张散了架子。
俯视着脚底下哎呀乱叫的六个人,王鹏貌似仍未消气。
他摸了一把右耳朵上的血,左脚尖一探,将疤哥挑了起来。
伸手抓住疤哥的脖子,王鹏慢慢地开始用力。
疤哥手脚齐用,胡抓乱踢着,嘴巴发出了“呃呃呃”的咕噜声。
眼看着疤哥的脸色越来越紫,王龙飞赶紧上前,抓住了王鹏的手。
“王大哥,冷静一下,别出了人命啊!”
王龙飞知道,王鹏一旦掐死了疤哥,那就麻烦大了。
王鹏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后,终于松开了铁钳子似的手。
疤哥歪在一张散架的床上,双手捂住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
“卧槽尼玛!算你交运,要没有这小兄弟给你说情,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王鹏踢了疤哥一脚,恨声骂道。
其实,王鹏哪里会掐死疤哥呢?他那样慢慢地用力,无非就是要吓唬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