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议潮那个半吊子,卦文都解释不对,果然还是火候不够!
想通之后,她不恼了,梗着脖子瞪向萧弈:“我迟早会有好身段的,很婀娜,很窈窕那种!”
“娇娇真有志气。”
萧弈微笑着夸奖。
正好余味过来请,说是小花厅的晚膳已经准备妥当。
夜雪纷纷扬扬。
南宝衣提着过于宽大的貂毛大氅,步态优雅地穿行在红漆廊庑里,步摇伶仃,环佩玉声璆然。
她好奇道:“二哥哥,我若真的是祸水,你还会宠着我吗?”
“南娇娇永远不可能成为祸水。”
“为何?”
冬夜无边,风灯烂漫。
少年负手,笑容洒脱而温柔:“因为哥哥会替你祸乱天下啊。”
犹如羽箭射中心脏。
南宝衣胸腔里蔓延开奇怪的感觉,好一阵面红耳热。
……
夜渐渐深了。
寝屋里燃着地龙,灯火葳蕤。
荷叶认真地铺床,不时看一眼窗边。
她家小姐自打从朝闻院回来,沐过身换过寝衣,就捧着小脸趴在窗边,时不时对着落雪傻笑,十足十的一副痴相。
她把黄锡汤婆子放进被窝,又解开帐幔,唤道:“小姐,时辰晚了,该就寝了。”
小姐像是没听见,仍旧弯着眼睛笑。
冰凉凉的雪花落在面庞上,也不嫌冷。
她只得抬高声音:“小姐,您今晚还睡不睡了?明儿一早,府里还有客人来拜年呢!”
喊完,却注意到南宝衣满头檀发散在腰际,衬得那把腰不堪一握。
寝衣微敞,露出白嫩的细颈和锁骨,在往下,线条微微起伏,已初具少女的窈窕之美。
豆蔻之年的姑娘,像是春日嫩柳,在冬深春浅之时,悄然开始抽条,渐渐褪去幼时的圆润和稚态。
“荷叶,”南宝衣眉眼弯弯,“我才刚与二哥哥用过晚膳,却已经有些想念他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每每想起他时,就有些脸红心热。诶,他大约又让我生病了。”
荷叶摇摇头。
自家小姐越发痴傻了,也不知在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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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字没有失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