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财政局长的儿子,刘依然刚想说什么,但被乔子拉住了。
“都是你的朋友呀?”严森问乔子。
“是的,都是我的朋友。这是我哥吴一楠,在市农业局工作。这是刘依然也是在农业局工作,这是刘依赖,在……”乔子一一介绍,可介绍到刘依赖的时候,严森把话接了过去:“她是广播电台的,我知道。”
严森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没了醉意,看着刘依赖微笑着。
“你怎么知道我是电台的?我可不认识你!”刘依赖看了严森一眼,说道。
“呵呵,你的那档‘私家车之音’很火呀,我以‘森林’给你打过热线……”严森提醒道。
“你就是森林?”刘依赖惊异地看着严森。
看着刘依赖很吃惊的样子,严森笑着说道:“是的,我就是森林!”
“可是,你告诉我,你已经走进中年……”刘依赖上下打量着严森。
“我把我年纪往大上说,你就不会提防我了……”严森笑着说。
刘依赖被严森的话逗乐了,说:“有这样的逻辑?不提防年纪大的?”
“当然,上了年纪基本都是有家有室的,年轻的话呢,一旦喜欢你,就紧追不放。我知道,你后面有大拨男孩子。”严森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刘依赖随口说道。
“当然,我是其中一员!”严森说完,也不等刘依然回话,哈哈笑起来。
“哎,你只是打热线,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主持人?”刘依赖突然问道。
“呵呵,把你这个主持人认出来太小儿科了!问问电台的朋友,你的照片马上就可以传到我的手机上……”严森说着,坏坏地看着刘依赖笑了。
“哎,哥!”乔子赶紧捂住吴一楠的嘴,看了看周围,道:“饭可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是被离婚闹的,脑子乱了都!”
“我没有乱!”吴一楠拿开乔子的手,道:“其实,我们干部职工都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没有谁敢告他。”
刘依然定定地看着吴一楠,想了一下,
乔子刚想说什么,丽丽便把话插了过来:“哎,好了,你们还有完没完了?本来是说哥的事,扯来扯去,扯去了吧?”
“对呀,小刘说的我们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我觉得说得很有道理,我们继续归于正题吧。”吴一楠符合着。
“按我的意思。”刘依然看着吴一楠,道:“吴副科长,你没有必要打报告辞掉这个副科长,如果你辞了,有几个对你不利的因素,你想过没有?”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我一心要辞掉副科长这个职务,只是想不靠任何人,不让别人说闲话,更主要原因是让自己心安!”吴一楠看着刘依然。
“那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你把副科长辞了。”刘依然很认真地回答道:“一是事实上你就承认了你戴了绿帽子,戴绿帽子光彩吗?对于你来说,或许是件很丢脸的事吧?所以你没有必要去承担那种心理压力。二是你间接承认了市委秘书已经帮了你的忙的事实。三是为了这个职位,你参加了选拨,而且选上了。可上任才一个来月,你又辞掉不干了,你把选拨当儿戏?你不仅给领导和同事留下不好的印象,而且往后你再参加选拨,不管是领导还是同事,谁还投你的票?基于这三点,何去何从,你自己想想吧。”
对于刘依然的这三点,最先跳出来称好的是乔子,尽管在官场的操作上与刘依然存在不同的看法,但对于刘依然这么理性的分析,乔子也表示了赞同。
“谁还打报告辞掉副科长这个职务,就是一个傻子!”吴一楠突然说道。
“这就对了!”刘依然高兴地拍了拍手,道:“好好当你的副科长,该干嘛干嘛去,人到山前必有路!如果他们真要把你这个刚上任的副科长撤了,他们得找个理由,但凭着你那股子工作劲,我估计他们找不到工作上的理由,除非他们强加!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跟干部职工交代!他们真的把选拨当成了儿戏!”
“姐,我们要撤了,K歌去!”就在仨人对刘依然点头称是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站在了吴一楠他们的旁边,后面跟着几个同龄男女。
“哎,这是我妹妹刘依赖。”刘依然话音刚落,仨个人笑了起来。
“这名好听,依赖,好听!”乔子开口赞许。
“有人依赖,怎么不好听?”丽丽也开口道,
刘依赖左看右看了一会丽丽和乔子,说道:“你看看,你才象叫依赖的人呢,看你们这样就是一对儿。”
刘依赖的话让大伙一阵轰笑,未了,刘依赖说道:“姐,你还去不去的?不去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