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累得不想再去坚守心里一直以来坚守的那些准则了。她第一次的,不再惧怕傅斯年,而是摇晃着腰肢,把他当成一个男人。
期间,傅斯年几次的想要反攻,占据他作为男人该有的主导地位。可今晚的温暖喝了酒,一身的蛮力,稍有不顺她的意,她就又咬又踢。
最后,败下阵来的倒成了傅斯年了。
一夜缠绵,等傅斯年第二天清晨再清醒过来时,床上的另一侧,已经没有了温暖的踪迹。而另一头,温暖正坐在咖啡馆里等着司靳陌。
昨夜的疯狂让温暖在早上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斯年了。索性,只能逃开他了。不过等她刚从傅斯年那里出来,她就又接到了司靳陌的电话。
司靳陌现在也在她所在的城市。他约她在咖啡馆见面。
轮椅碾压过地面发出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温暖不知道飞到那里的思绪。许久不见司靳陌,今日一见,他依旧如以前那般温润。斯文,友善。
“暖暖,陈云兮给我打电话说你出事了。她现在找不到你很担心你。”司靳陌唇角噙着一抹担忧缓缓的说着,“现在看到你这般憔悴,我知道云兮的那些猜测果然都没错。”
咖啡馆外,和煦的阳光透过车窗照射到他的脸颊上,他清澈眼瞳里的担忧真切而深刻。
温暖满腹惶恐和委屈,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对他讲。
“老板,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她恨迷茫,完全不知道以后的自己要怎么办了?
司靳陌听到她问这样的问题,唇角轻轻一扬,莞尔一笑,阳光揉进他的眼睛里,他一双眼睛便笑的眯成两条好看的月牙状。
摇着轮椅,他来到温暖的面前。
温暖修长的手轻轻的抚上她柔软黑顺的头发,“温暖,人活着为什么就一定要有什么意义呢?你就说我吧,我妈妈怀我时,我爸爸是不希望她把我生出来的。后来我妈妈还是背着我爸爸把我生出来了。我妈妈在我八岁那年死了。她死的时候我爸爸在另一个女人的病床边。之后,我的人生也一直不顺,我爸爸和别的女人有了完整的家庭,他不敢跟那个女人和女人的家人承认我的存在。我没有妈妈,又不能在爸爸的身边长大。后来,我出了意外,我的两条腿也成了这样……我喜欢的女人又一直不喜欢我……你说说我,如果真讲究活着的意义,那你说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像个宠溺妹妹的大哥哥似的,司靳陌说完这些话后,又轻轻的揉了揉温暖的头发。
“别多想,不管你以前遇到什么事情,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的你为了别人而活,所以处处不顺。那以后不如为你自己活着吧,你的人生可能有另一番的天地。”
在司靳陌的劝说下,温暖最后答应和他一起回凌城。
凌城,华灯初上。
郊区的某处别墅里,一个男子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高脚杯里鲜红的液体被他轻晃出妖艳的光晕。
“让你查在汽车站截走温暖奶奶的人,查出来了没?”男子嘴角轻扬,露出一抹邪佞的弧度,声音冷漠的对着他面前的手下说道。
“少爷,我们按照你的吩咐查了。半途截走温暖奶奶的人是她的亲生母亲。而她的亲生母亲现在是……鼎瑞集团老总的夫人。换而言之,那人现在是周茹的继母。不过还是很奇怪。周夫人送走温暖的奶奶似乎并不只是因为温暖抢了周茹的傅斯年。这其中似乎还有隐藏更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