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车里,江砚亲眼看到过。
那会儿江砚问她‘傅进’是谁,她跟他说是‘叛徒’。
陶眠漾笑,“对,就是那个人。”
说罢,陶眠折身走到江砚跟前挽他手臂,笑吟吟地说,“别的你不用知道,太复杂,你只需要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就行。”
江砚垂眸看她,状似不经意地问,“我看他在信息里提到你有一个大师兄,那个人怎么样?”
陶眠嗤笑,语气里满是不屑,“半斤对八两。”
江砚,“……”
江绿人已经醒了,不过还在重症监护室。
小姑娘原本就喜欢陶眠,在得知昨天是陶眠给她献的血之后,心里陶眠的地位更是直线飙升且不可撼动。
见陶眠出现在病床前,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陶眠弯腰帮她擦眼泪,捏了捏她的脸,“哭什么,刚做完手术,心脏病不能激动,不知道吗?”
江绿,“可我忍不住。”
陶眠笑眯眯,“一定能,小江绿是最棒的。”
小江绿。
江绿被陶眠这么一叫,心里酥酥麻麻,感觉被幸福填满。
陶眠在重症监护室呆了差不多有半小时。
离开时,江砚送她。
回到小区,江砚没下车,两人在车上腻歪了会儿,陶眠临下车转头问,“对了,江绿还得在医院住多久?”
江砚说,“起码大半个月。”
陶眠点点头,“那你这段时间就别两头跑了,好好在医院照顾她,刚好我也有事要出门一趟。”
江砚,“去哪儿?”
陶眠说,“蓉城。”
说罢,陶眠下车,站在车下朝他弯着唇角笑笑,“我这次大概会呆的时间久一点,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出轨,也不会劈腿,随时接受视频查岗。”
江砚目光深邃,“嗯。”
告知完江砚她接下来的行程安排,陶眠踩着高跟鞋回家。
乘电梯上楼,她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任叔,我想调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