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自觉高高在上,是摸着良心实打实的说,有点像城乡结合部,除了招牌是酒吧,内在跟酒吧根本不搭边。
所以她真的只进去溜了一圈就出来了。
这也就是后来,她为什么会自动屏蔽长乐有酒吧,而找小酒馆的原因。
陶眠思绪复杂,从当初买醉,想到了后来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提出跟江砚交往。
大概,是这个人太过温柔。
他对她的喜欢,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比如在蒋家,他自己都寸步难行,但他还是会选择护着她,再比如日常生活中的那些小细节。
想到这些,陶眠抱住江砚,下颌抵住他肩膀。
这一刻,陶眠忽然发现,跟江砚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似乎也不错。
外在形象是硬汉了些。
但心软得一塌糊涂。
两人就这样拥着抱了许久,直到,陶眠手背感觉到了疼……
等她慢吞吞把手从江砚脖子上收回来时,手背肿得像个馒头……
蜜里调油的代价:穿针鼓包。
好在输液袋里的药快没了,只需要拔针,不需要再扎一次。
半晌,陶眠盯着自己慢慢吸收外渗液体的手背看,撩眼皮看向江砚,“今天我如果游戏瘾犯了,你替我打。”
江砚略显无奈,“我不会。”
陶眠红唇勾一勾,“学。”
江砚伸手宠溺地揉她头发,“我尽量。”
陶眠享受这种温情的感觉,人往他怀里钻,指尖在他胸口勾勒,“江老板,你暗恋我那么久,一朝得到我,是不是特别高兴?”
江砚,“嗯。”
陶眠,“啧,闷骚。”
说完,陶眠从江砚怀里出来,坐直身子,伸腿在床边摇晃了几下,“帮我穿鞋,我去看看江绿。”
陶眠话毕,江砚蹲下身子服务。
陶眠眉眼蕴笑,十分满意。
穿好鞋,陶眠下地,刚走两步,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
她惜命得很,看了眼自己熊掌一般的手,不想自己拿,朝江砚抬了抬下颌。
江砚任劳任怨,转身帮她去拿手机,在看到屏幕上的信息后,眸色阴沉。
【眠眠,你知不知道师父生前有一本漆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