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悠染是旱鸭子,她扑棱了几下,绝望地看着霍宴,眼神里透着破碎,还有一丝难懂的晦涩。
霍宴连忙跳进湖里,将她捞起来,拉着她一路狂奔到停车的地方。
他绷着脸把车速开到极致,一旁的纪悠染吓得狂喊,”你把车开这么快,不要命了!”
路过一个酒店,他抱着纪悠染进去,开了个房间,说会安排人过来接她。
“阿宴,别走,我心脏不舒服……”
“悠染,把湿衣服换下来,洗个热水澡,久了会感冒。”说完,霍宴头也不回地关上门,走了。
房间里,女人眸底滑过一道狠厉之色,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
姜瑜安感觉整块头皮都是麻的,胀的,耳里听着“悠染”、“酒店”的字眼,心里骂道:狗男人!
身在曹营心在汉。
她掀开眼皮。
霍宴穿着病号服,背对自己坐在床边。
姜瑜安有些错愕,霍宴也受伤了?
她打量一下霍宴,见他全身好好的,顿时松了一口气。
抬手摸了下后脑勺,姜瑜安痛的长嘶。
那地方肿得老高,头皮热热的。
霍宴扭头看她一眼,对着电话说了两句,挂掉电话。
姜瑜安腹诽:
跟纪悠染厮混了一天,甜甜蜜蜜,缅怀过往,忆苦思甜,情到深处,去酒店开房。
不过还腾出时间来救她,算不上渣透。
要没有霍宴,今天她的下场……姜瑜想都不敢想。
一码归一码,他救了她,可他不该和纪悠染藕断丝连。
姜瑜安半是庆幸,半是气恼,板着小脸说:“霍总,和初恋小青梅开房去了?”
霍宴转身,嘴角噙笑,“吃醋了?看来脑子还没撞傻。”
姜瑜安气得抬腿踢他,“吃屁醋!我单纯有洁癖,不和别的女人共享男人,你要是脚踏两条船,咱俩就断。”
霍宴眸底压着一丝笑意,“正好,我也有洁癖。”
“少忽悠我!‘悠染’喊得那么亲热,跟她去酒店开房,霍宴,你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