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它这些年被保养得很好。
白超越再次质问。
“我问你真的决定好了?这可是你母亲留下的。”
气氛拔到高潮。
可季予惜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目光只是在那玉佩上微微一停留,就收了回来。
“我还是选择左耀宸。”
她心平气和的态度,和白超越那濒临爆发的样子,成了两个极端。
白超越彻底暴怒了,将玉佩捏在了手里,再度质问。
“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执意选左曜宸,那我就摔了这玉佩!”
“季予惜,这玉佩若是摔坏了,可都是你的罪过!你对得起你的母亲吗!”
季予惜看了看左曜宸,身上似乎充满了力量。
她正面直视着白超越,这个远近闻名的母暴君。
“白姨,我无意与您在这件事情上争个输赢对错,但说破了天,玉佩也是你摔坏了,对不起母亲的人,是你!”
事情陷入僵局。
被激怒的白超越脸色阴沉狰狞,但季予惜也是寸步不让。
左曜宸也适时开口了。
“白夫人,玩笑开得差不多了,该收手了,季女士在天上看到,也该着急了。”
白超越身形一晃。
那犀利的眼神里,忽然染上了一丝哀伤。
她看着季予惜的眉眼。
目光睿智,神色坦然,尤其是笃定时的那双眼睛,像极了她的母亲。
白超越深吸一口气,早已深藏的柔软呼之欲出。
忽然喃喃自语。
“季秋芜啊季秋芜,你的孩子,不仅长得跟你一样,连性格,也和你如出一辙,认定的事情,哪怕撞个头破血流,也不会回头。”
季予惜蓦然一阵松气。
看来,还是低估了母亲和白超越的关系。
季予惜难得报以微笑:“我母亲如果知道你还念着她,也一定会高兴的。”
白超越胸腔里的那口恶气似乎消去了,整个人也变得柔和起来。
“季秋芜如果知道我真的这么对你,怕是要对我破口大骂了。”
她低声自嘲,目光看向了手中捏着的玉佩。
季予惜身体一紧,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手里的玉佩。
生怕她一个激动,就将玉佩摔落。
白超越却只是看着那玉佩,目光柔和。
似乎是透过那玉佩,看见了那个戴着玉佩的人。
“有些东西强求不得,但是——”
白超越话锋一转。
季予惜心脏像是被人抓紧,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