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伯森便告诉长翁说,奇康带着花彼岸一起去了雅兰庄园,至于现在他在那里是个什么情况,他目前还不知道。
长翁倒是没有说什么,只吩咐说,等奇康回来,跟他说他们在雅兰庄园里发生的事情,再告知他。
从长翁打给伯森的这通电话开始,伯森便正开启了,在奇康的身边当“间谍”的日子。尽管他觉得这样对不起奇康,但是他的最终雇主是长翁,他自己是没办法拒绝不听长翁的吩咐的。
花彼岸和奇康回到医务室之后,她就拿出急救箱放到了病床床头的柜子上,吩咐着奇康在病床上坐好。
其实,奇康额上的伤,就像是他自己说的一样,没有看着的那么严重。
她之前给他打着绷带绕头一圈,也只是为了给他能更好的止血而已。
目前,他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也不需要再这么大面积的围着了,只要在伤口的地方上点药,再粘贴上一张医用夹棉纱布防止感染就可以了。
花彼岸就站在他的面前,安安静静,又轻轻巧巧地帮着他解开围在他头上的白色绷带。
坐着的奇康,头刚好停留在她胸口的高度,且在她挨近着他解开绷带的时候,她身上的沐浴清香,和飘到她胸前腰下的长发中,柔和的洗发水味道纷纷地往他的鼻息里钻。
她的好几颗头发丝都直接轻轻飞扬地飘打到了奇康的鼻翼上,奇康没有想打喷嚏的冲动,反而有一种着迷,心猿意马地享受花彼岸身体上带来的芳香感觉。
花彼岸把他头上的绷带都完全拆掉后,再次给他用夹子轻轻地夹着棉花,沾着酒精对着他的额头伤口消毒。
他伤口的周围已经开始出现了淤青,再看着他额上那一竖长度伤口。
她边给他上药粘棉纱布,边调凯又像正经地对着他的头顶看着问,
“害怕留疤吗?”
奇康正沉醉在她的身体散发的清香中,没怎么回过神来。不清楚地呓语问她,
“嗯……花医生,你刚才说什么吗?”
花彼岸又冷冷地重复了一次,“害怕留疤吗?”
这次花彼岸也把伤口给他粘好了,她就开始处理起了奇康用过绷带之类的东西。
奇康接着她的问话,毫不在意地说:
“没事,我是男人,身上有点疤并不算什么!”
她把这次给他换的绷带随手一丢,就丢进了床头与柜子中间的垃圾桶里。
之前他刚醒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现在才看到,在垃圾桶的边侧,丢了一块淡紫色的手帕和黑色的头绳。
他记得,今天他带她来的时候,她的头发是用黑色的长绳扎起的,现在却是披着地,那就是说垃圾桶里面的头绳是她的。
于是他盯着垃圾桶里的头绳问她,
“花医生,那不是你的头绳吗?”
花彼岸不在意地顺着他的话,朝垃圾桶看了一眼道:“嗯,当时你额头流血很严重,为了给你止血,我就把我的手帕覆在你的伤口上,给你止血,但当时又没有什么可以把它固定住的。
我只好把我的头发解开,用我的发绳给你包扎固定了。”
她拿着药品放进医药箱,盖好盖子后。边拿着医药箱放在进门左边的柜子上边接着说:
“你放心,我的手帕今天早上还没有用过,不会给你造成细菌感染的。”
奇康盯着她的背影说:“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花医生你别误会了。”
花彼岸转过身,向着他走来,“好了,伤口也给你重新包扎了。我们走吧。
还是说,你在这边还有什么事没有完成?”
奇康起身,微笑地摇摇头,“没有,走吧!虽然今天和园工他们谈论的结尾不是那么愉快,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
意思也已经跟园长表达明确了。
我也要回去,需要找我二弟谈谈了,我必须让他把园工们的工资拿出来,把这件事情解决好了。
不能让媒体抓着这件事情不放,以此来攻击我们安努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