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松了一口气。
猜对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真的是回去后觉得亏了,又来找场子!
四爷皱眉思索好一会儿,忽而侧头问道:“我拿花瓶敲她的头,会把她敲死吗?”小东西面色颇有几分苍白,倒是看上去身子不大好的样子。
温酒:“!!!”
他想干啥?
苏陪盛也着急,恨不得扯着温酒的耳朵提醒她抓紧留主子在这休息。
身后柳府医也吓了一大跳,白着一张脸,颤颤巍巍的说:“若是贝勒爷您敲,八成把握是要死人的。。。”温姑娘这是得罪了主子?
温酒:“。。。。。。”感谢柳府医救命之恩,回头请你吃鸡腿。
四爷皱眉,仔细打量下温酒:“那,把凉水泼她头上,她会死吗?”
温酒:“。。。。。。”我*&*#%!!!
“爷,不用您,我自己来。”温酒一头扎进雪堆里头。
大雪厚实的已没过膝盖,温酒整个被大雪埋了,费了好大力气才起来。
满头满身的雪,一时狼狈极了。
四爷抱着胳膊看的津津有味,紧拧着的眉目总算舒展开了。
温酒明显察觉到那人幸灾乐祸的模样,深吸一口气。
接着,唇巴一瘪,一头扎在四爷的怀里。
“爷,真的知道错了,爷原谅酒儿好不好啊?真的好冷啊!”
鼻涕混合这白雪都蹭在他身上,还抹了两把。
看着四爷微抽的嘴角,温酒觉得,也不那么冷了。
在某人发怒之前,她立即退开,可怜兮兮的说:“爷,我,太害怕了,不小心弄脏了您的衣裳。。。酒儿这就帮您弄好。。。”
这次真的不敢动手脚,小心翼翼的帮忙处理。
如今倒是摸到了些定律,好像,这位四爷要顺着毛梳。
其实,但凡用个别人的身份,温酒都不会太担心,这人四爷还不到杀人狂魔那个程度。
只是,原主先下药爬床,自己又给他打晕,好像还泼了盆水,踢了一脚,敲了一下。。。
桩桩件件加起来,温酒再次觉得压力山大。
怎么来个古代比上班压力还大啊!
看了一眼自己的新boss,温酒又有了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