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捂着额头,得意地道:“很灵验的,你给我等着。”
沈墨继续回床上看书,阮冰在阳台上打电话和楚乔密谋:“就是这样,我就被他冤枉了这么久。”
她现在和楚乔是绝对的死党,两个人什么秘密都告诉对方。
楚乔连自己和宁丹的房事都告诉阮冰,是的,她终于还是低头将那棵小嫩草给啃了。
“这还用问?!肯定是那小婊砸不甘心自己被赶出沈家,你做了沈太太,所以故意栽赃陷害你。”楚乔立刻叫道。
阮冰皱眉:“不能吧?”
“怎么不可能,不然你嫁给沈墨,谁的利益被损害得最多?!”楚乔冷笑。
阮冰犹豫:“可是,若是她想拆散我们,我和沈墨分居这么多年为何她不来插足?若是她回来,我早就输得一败涂地。”
楚乔也百思不得其解:“也是,不过我总觉得这和那个小小脱不了关系,若是她真的回来,你一定要小心。”
阮冰点点头,眼睛一瞥,看到沈墨透过阳台门,正皱眉看着她,阮冰心里一虚,捂着话筒问他:“做什么?”
“睡觉。”沈墨淡淡地道。
阮冰没好气地道:“你先睡,我还有事呢。”
沈墨抱着手臂看她,阮冰将他推进去,将阳台门反锁,继续和楚乔讨论,两个人又商量了一阵子,楚乔答应帮阮冰去机场查当天的监控记录,好证明当天阮冰在机场呆了一整天。
阮冰放下手机,心情不但没轻松,反而变得沉重。
好久没想起这两件被冤枉的事情,现在记起来,她又生气又疑惑,心脏快气炸了,谁这么害她!
收了手机,她起身拉阳台的门。
咦?
拉了几次都拉不动,她往里面一看叫苦不迭,刚刚自己关门的时候,用力过猛,竟然将里面的门栓给震下来扣住。
“沈墨,沈墨,开门!”阮冰轻轻拍门,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阮冰不敢太大声吵醒沈家的人,只好在外面的凉椅上躺着,愤愤不平地想,外面也挺好,天上星星真明亮啊,好像宝石,她迷迷糊糊睡着。
半夜,她被憋醒,红着脸跑去拍门::“沈墨,你放我进去,我,我要去洗手间,快开门啊。”
拍了能有半个小时,沈树跑上楼来找沈墨:“哥哥,嫂嫂说她要上洗手间。”
沈墨忍笑给阮冰开门,阮冰真想踹死这家伙,但是,她急得很,只好推开他去厕所。
过了一会儿,阮冰气红着脸走出来,要不是这样家伙被自己踢骨折了,她真想再踹一脚,真是,纸片一般的男人,随便一踢就骨折。
她走到床前,疑惑地看着沈墨,有时候她觉得他很强大,但是,每次自己发火的时候,他也太容易被伤到!
不会是让着她吧?
阮冰正想着,沈墨毫不客气地占据了整张大床,将枕头替她扔在地上。
阮冰抱着枕头去沙发,心里愤怒地想,肯定不是让她,哈,在他的字典里大概连让字都没有!
早餐,沈墨终于纡尊降贵地下楼来,有专门人员检查他们用的餐食,那个下毒的人没有找到,沈闵文辞退了一些人,剩下的都是他认为绝对忠心的佣人。
沈墨在沙发上低声和沈闵文谈这件事情。
“我们家里,没有谁喜欢喝牛奶,沈树甚至对牛奶过敏。若不是阮冰拿牛奶给我喝的话,喝到牛奶的应该是妈妈或者阮冰。”沈墨的表情有些凝重。
沈闵文气得脸色铁青:“竟然敢对我们沈家的女人下手,儿子,你觉得会不会又是黑爵?!当初我觉得你爷爷过世就很蹊跷。”
沈墨闻言,眼神冷酷如冰:“我找了这么多年,一定要查出他们一网打尽。”
沈闵文闻言,又不高兴了:“说了多少次,这不是你的事,交给探员去办就好,你只要负责公司和早点给我生乖孙。”
沈墨脸色微冷:“我有分寸。”
这句话将沈闵文噎得半死,父子两上饭桌的时候,一直处于冷战。
沈墨破天荒送阮冰出门,递给她一盒芒果汁:“你喜欢喝的。”
阮冰抱着芒果汁,感觉心里有点甜,这人反反复复的,真讨厌。
她喝了一口,抿唇一笑:“谢谢。”
“好喝吗?”沈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