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王殿下说,事情非常紧急,关乎大商安危,一定要见到陛下当面说。”太监无奈的说道。
他倒是问了,可叶长风不告诉他啊,人家生母是陈贵妃,太监也不敢轻易得罪。
“把这些东西先撤下去,收拾到一边去,再让他们两人进来吧。”商皇看了眼桌上的螃蟹,心里有点舍不得。
多好的麻辣蟹,凉了就不好吃了。
“儿臣请父皇安。”叶长风请安道。
你们不来,朕挺安的!商皇在心里忍不住吐槽!
“什么事?”商皇看着下面的俩人,不耐烦道。
“父皇,儿臣得知了一件事……只怕是此事与六弟有关……”叶长风故意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完将目光转向钦天监的监正。
“什么事?”商皇白了一眼钦天监监正和叶长风。
“陛下,这两天,臣夜观天象发现月光微现红光、再配上之前观测到的危星,隐隐出现不祥之兆,而谦王殿下这两天正在卖一种酒……那酒艳红如血,臣担心这两者只怕是有所关联!”钦天监监正一本正经说道。
“陛下,谦王殿下在京城堂而皇之的售卖血酒,民间已经议论纷纷,只怕再这么下去,会影响国运。”
“父皇,这件事,儿臣也是今天才知道,真没想到,六弟竟然会如此糊涂,还请父皇念在六弟年轻不知星象的份上,对六弟从轻发落!”叶长风假惺惺求情道。
“栩王殿下虽然仁慈,但谦王所为,已经惹的上天接二连三发怒,如果放任不管,只怕会给大商带来灭顶之灾呐!”钦天监监正无比悲楚的说道。“臣恳请陛下,这件事可千万不能再有恻隐之心,以天下苍生为念!”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几句话就将叶凌卖葡萄酒和天上月色变红联系到一起,做实了叶凌祸国的罪名。
“砰!”
“噗噗!”
商皇顺手抓起来手边的茶杯,往钦天监监正的脸上扔去。
“啊!”
“陛下!”
钦天监监正被烫的嗷嗷乱叫,疼的龇牙咧嘴。
“知道什么叫葡萄酒吗?三十年前,西域使臣就经常进贡葡萄酒!”商皇被钦天监监正的胡诌,惹的气不打一处来。“孤陋寡闻,胡编乱造说什么‘血酒’,简直是无稽之谈!”
“陛下……”钦天监监正迷茫的看向叶长风。
叶长风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他也没见过葡萄酒。
三十年前,无论是叶凌还是叶长风都还没有出生,又怎么可能知道?
“你们钦天监若总这样危言耸听,你这监正的脑袋,也就不用要了!”皇帝大怒道。
什么破玩意儿,说葡萄酒是血酒?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给你们脸了!
正在此时,太监也好不容易从库房里面将夜光杯找到。
“陛下,栩王……”太监捧着那对夜光杯,尴尬的看着面前的场景。
栩王殿下怎么惹的陛下发那么大的脾气?不应该啊?
“把这个夜光杯送到金蟹楼,传朕口谕,谦王送来的葡萄酒,朕非常喜欢,特赐夜光杯一对。”商皇道。
“父皇?”叶长风刚要说什么,只见商皇让人当着他的面打开叶凌送过来的葡萄酒,十分享受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