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想困住她,或是毁了她,都是那样地轻易。
可他却将弱点亲手奉上,将绝对的主动权献予给她。
沈云缡:“我不会离开你。”
“宝宝,这可是你亲口承诺的。”傅祁闻在她后颈轻咬一口,“宝宝要是做不到,我该拿宝宝怎么办?”
沈云缡思考片刻,提议:“锁起来,怎么样?”
傅祁闻吻上她的唇:“正合我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崽崽也慢慢长大,会用小奶音喊粑粑麻麻,也会撅个肉嘟嘟的屁股,屁颠屁颠地走路。
这一年,林逸之送来结婚喜帖,也是这时候,沈云缡才联想到了傅临川。
傅祁闻差点把傅临川玩死,但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好歹是留了他一口气在。
听说他失意熬不住时,就会回到原先沈云缡的房间,抱着他们曾经夹的那个小熊崽闷头喝酒……
除夕这天下了雪,小崽崽随母亲,也喜欢雪,一看到窗外的雪花,就拍着手,欢呼着喊:“雪!雪!麻麻,雪!”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一家三口裹得严严实实,出门堆雪人。
小崽崽一脸严肃,拒绝合作,一个人吭哧吭哧地推雪球。
沈云缡勉强和傅祁闻合作。
她做轮廓,傅祁闻包揽细节,沈云缡对这样的分工表示深深的质疑。
堆出雪人的脑袋和身体后,沈云缡就蹲在一边偷懒,然后看着她的丈夫,认认真真、小心翼翼地堆出了一个大丑雪人。
堆好后,他期待地看向沈云缡。
沈云缡暖评:“丑。”
并追评:“哇,越看越丑。”
傅祁闻挺骄傲地笑了。
“粑粑,麻咪,看,雪能(人)!”
小崽崽也完成了他的大工程,激动地邀请他们观赏。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崽崽堆雪人,人生中的第一次,总是意义非凡,所以夫妻俩不约而同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