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这种状态之下的他,往往会变得失控,不把她来回狠狠地折腾一番,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沈云缡其实挺喜欢看他失控的,但她现在还怀着孕,虽然说已经过了前三个月,不必再小心翼翼,她还是担心傅祁闻会因太过粗暴伤了孩子。
沈云缡往后缩:“不要,老公我知道错了。”
“这些话,留到待会说也不迟。”傅祁闻堵住了她的唇。
他发了狠,可转瞬又强行压下满腔的灰暗念头,化作无尽温柔,轻轻地啄吻。
温和不过是他的伪装,他骨子里透着狠劲儿和冷血,对于不听话的爱人,他有的是法子让她变乖。
断掉她所有的关系网,不与外界接触,囚起来,用锁链束着,日夜折磨,让她哑了嗓,让她求饶,让她沉沦到只会无意识地喊他的名字,要她从身到心,都只装着他,也只能有他。
压抑着翻涌的情绪,满脑子的黑暗念想,他心里叫嚣着要疯狂占有,却顾及着她肚子里的宝宝,只是俯下身罚她一个温柔的吻。
但,温柔,也有温柔的罚法。
他温柔极了,却不肯给个痛快,沈云缡撒娇求饶:“祁闻,饶了我。”
傅祁闻以指腹摩挲她的唇,冷冰冰的嗓音透着嘶哑的欲:“叫老公。”
“老公。”
沈云缡半阖着湿漉漉的双眸,暧昧为笔,欲为墨,勾勒她眸中春景,往来的旅客流连忘返。
傅祁闻只痛恨自己这一双眼,看她还看得不太真切,他看不清晰,就要她喊得清晰一些。
温柔如水,可有时候,水也能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来,手机给宝宝,把他删了。”
沈云缡指尖颤抖,好几次误触,险些拨通了号码。
“嗯?宝宝还没删?舍不得?”
“删、删掉了!”
“真的?我看不清,宝宝别骗我。”
“真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