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不了谢裴煜,又嫁不了谢家长子,她这辈子都进不了谢家了,她怎么能甘心?
悲从心来,急火攻心,一下子晕了过去。
卢慎心中窃喜,面上满是慌张,安排人将郑锦绣送上马车,拉回城里去。
马车直奔郑家,将人送回郑家后,面对还一脸懵逼的郑夫人,卢慎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向郑夫人讲清缘由,并一副认真的样子认错。
“都怪我,我要早些进去,锦绣妹妹也不会被那采花贼冒犯。”
郑夫人心中一紧,“什么?锦绣被采花贼冒犯?”
卢慎眼见郑夫人上钩了,立刻摆明态度,“请郑夫人放心,我知那并非锦绣妹妹意愿,出了这种事,最难过的就是她。所以我是不会在意她被采花贼碰过,她在我心里永远冰清玉洁。更何况,她现在……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郑夫人头脑发昏,一个踉跄。
卢慎还在继续说:“如果您怕锦绣妹妹名声有亏,我愿意说服我家里人,让她提前进门。”
听到这话,郑夫人彻底晕了过去。
卢慎吓一跳,急忙站起来朝着外面大喊。
不一会儿就有丫鬟进来,扶了郑夫人上榻上休息,又让人去把正在锦绣居的大夫请到这边来。
夫人也晕了。
听到这些,郑瑾瑜岂有不去看热闹之理?
她收拾一番,就打着看郑夫人的名头去了前院。
在郑夫人的门外,就看到了卢慎。
瞧他春光满面,就知道得手了。
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卢慎因着郑锦绣讨厌郑瑾瑜的缘故,也不喜欢郑瑾瑜。
可郑瑾瑜一声姐夫喊得,却是让他心花怒放。
话说,近日来郑家人都奇怪得很,一个个的不待见他,想退亲。
郑瑾瑜还是第一个承认他身份的人。
“小妹这是来看郑夫人吧?大夫已经进去了,相信不会有事的。”
“哦,那姐夫为何在这里呀?莫不是你气着我娘了?”
“不不,是你姐姐出了一点点事,你娘急着了。”
“呀?真的吗?能让我娘急晕过去,想来我姐姐出的事不小。敢问姐夫,我姐出什么事了?”
虽说卢慎看她顺眼多了,可这种事,他可不敢让郑瑾瑜知道。
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和锦绣吵架后到处说去?
所以他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遇上了匪蔲。”
“什么?又遇上了劫匪?天呐,她是不是得罪了安国寺的佛祖了呀?怎么又在去安国寺的时候遇上了劫匪呢?”
卢慎撇撇嘴,心道他可算知道锦绣为什么讨厌她了。
怎么说话呢?没点儿同情心就罢了,竟然还说人家得罪了佛祖。
咋的?你是不是想说人家被佛祖报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