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肚子一阵涨疼,郑宏彦才想起来,他是要去上茅房的。
结果半路遇到谢裴煜,将这事儿给忘了。
郑宏彦急忙起身穿上衣服鞋子再次跑去茅房。
……
崔永年就是清河的青禾先生这事传开了,昨日没去国子监的郑宏琦与郑宏旭也知道了。
他们两个还被关在祠堂,每天只有郑锦绣来给他们送饭。
这俩是郑锦绣养的狗,对她忠心耿耿,让他们咬哪里就咬哪里。
能养得这么听话,自然也要费些功夫的。
郑锦绣表示要和他们一起受罚,可两人心疼啊,看不得她跟着一起受罚,总是细心的哄她,将她劝回去。
可是她坚持要和他们一起吃饭,这个劝不住,他们便默认了。
这会儿他们正在吃饭,旁边伺候的丫鬟就说起了崔永年的事,郑宏琦与郑宏旭二人也惊了半晌,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那个草……包……”
郑宏琦狠狠的瞪了郑宏旭一眼。
崔永年和郑锦绣的亲事告吹,他们两个已经不讨厌他了,甚至对之前他们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感到抱歉。
郑宏旭停了下来,又改口道:“表哥看着平平无奇,怎么会是青禾先生呢?而且他不过弱冠之龄,青禾先生已经成名好些年了吧。”
郑宏琦看向郑锦绣,郑锦绣道:“确实是他,有国子监祭酒作证,爹娘也都知道了,爹娘还亲口问过他,他也已经承认了。”
两人面面相觑。
郑锦绣又说:“而且他去国子监不是去做学子,而是去做夫子。他是拿着祭酒大人的邀请函去国子监做夫子,听说前些日子那些在赏诗宴上骂他的那些人,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天,这还用听说吗?
如果这事儿是真的,他们二人不听说,也能想象到那个画面,怕不是能尴尬得脚趾头把地板抠穿。
他们两个没有在场,倒是错过了这尴尬的局面,也不知道这关祠堂是幸还是不幸。
这下不是他们想不想关祠堂,而是放他们都不知道这腿怎么迈。
他们只希望能多关几天,免得出去后还得一桌子吃饭,那得多尴尬。
两人又被关了几天,终于到时间了。
郑锦绣跟着管家过来放他们出去。
两个人就像两根霜打的茄子,一点儿生气都没有。
一路上都憋着没说话,直到挨到晚膳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