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抬眼看向谢裴煜说:“我用它弹首曲子给你听吧,就当是谢你帮我找大师制筝。”
“好,那我就洗耳恭听。”
她弹了一首慷慨激昂的战歌,是谢裴煜从未听过的。
他竟是激动得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向她。
一曲罢了,郑瑾瑜微笑的问他,“怎么样?”
谢裴煜盯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郑瑾瑜不明所以,“怎么了?弹得不好吧?”
“不是不好,你的手指都快在琴弹上飞起来了,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弹法。瑾瑜,你不是郑瑾瑜。”
郑瑾瑜心中咯噔一声,随即怒道:“你少胡说八道,我就是郑瑾瑜,我只是天赋比普通人更好而已。”
谢裴煜盯着她良久,吐出一口气,“对,你只是天赋比别人高而已。瑾瑜,以后不要再弹这首曲子了,至少短时间不能。”
郑瑾瑜也知道自己今日过了,主要是古筝到手太激动,一时间没把持住。
两人正说着,丫鬟春梅前来。
“小姐,表公子求见。”
郑瑾瑜一怔,这是被崔永年听到了?
“请他进来。”
“是。”
谢裴煜看到丫鬟走了,转头对郑瑾瑜道:“是崔家的那位吧?”
“嗯。”
“定是被他听到了,一会儿你别说是你弹的。”
“啊?那我怎么说?”
“说我弹的。”
郑瑾瑜:“……”
“咳咳,好吧。来,把指甲戴上。”
郑瑾瑜把自己手指上的甲片取下来,绑到谢裴煜的手上。
他大概是第一次触碰女子的手,有些不自在。
可又看到她手上的那些暗褐色的伤疤,心中升起异样的情愫来。
这一看就是长年劳作留下来的,即便已经认真养护过了,依旧能看到那些劳作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