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要高升了,我这当二婶地正不知道送点什么道贺才合适呢,这玉寓意倒好,金玉楼出品,品质想必也不差,我至今记忆犹新,想必那‘蛇一定也雕刻地栩栩如生吧?”
“如果合适,我就拜托老板也帮忙给大少爷定一块,祝我们大少爷步步高升、前程似锦。”
冠冕堂皇地说着,慕连枝却刻意咬重了“蛇”字。
桑夕敢给她找不痛快,她可不会惯着她,这不过是多给她个警告!
凌文湛死于尖吻蝮蛇之口,侯府现在对蛇这玩意可敏感着呢。
果然,她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率先瞪向桑夕的就是老夫人,那眼神凶狠地只差当场将她凌迟了。
姜氏也同样,原本还怀疑慕连枝是不是也要勾搭凌尉迟,这一刹那,她却又想起了之前桑夕跟凌尉迟的事儿,再一听玉佩的事儿,注意力转移,又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了。
俗话说“信什么引什么、怕什么来什么”,桑夕怎么会不明白,神经也像是被什么狠刺了下,急切地就摆了手:
“不、不是我……”
凌文湛的死跟她可没半分关系啊。
一慌,猛不丁地对上慕连枝戏谑的眼神,她就明白她是故意的、故意提及这茬,霎时,桑夕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不该惹她的。
这可不只是一块玉佩的事儿,相比玉佩,那图案此时更让她心惊胆颤。
侯府的秉性她现在也算是摸到了一点,她心里那真是怕啊。
偏偏月黄,只是不停地摆手,她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此时,勾着腰间的玉佩看了下,凌尉迟也解释道:
“弟妹应该是看错了,我这玉佩上雕刻地是虎豹,许是这尾巴甩地有点长、身型又有点细,远看才有点像蛇……我就是随便穿戴的,恐怕是帮不上弟妹了。”
衣物用品这方面他并不算讲究也不甚懂,都是丫鬟搭配什么送什么他就穿戴什么,此时一细看,他才惊觉这玉佩这雕工是挺细腻的。
“奥,我也就是随口一问,这玉佩看着就很衬大哥呢。”
屈膝又行了个告别礼,慕连枝也没再久留,转身之际有意无意地她还又斜了桑夕一眼,而后便带着丫鬟离开了。
……
一路回了毓秀院,慕连枝满脑子想地都是北堂翼可能要成婚的事儿,突然间就有点想见他了,也不知道他到底会娶谁。
走了个神,她就感觉胳膊被人撞了下:
“怎么了?”
“小姐,快看,隔壁的院子有人放风筝,红锦鲤,好大好好看。”
一顿,慕连枝的心也是一空,抬眸,就见碧蓝的天空里飘荡着一只红色的大风筝,那般清晰那般刺目。
他要出门、近几天都不会过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带她去临院、送她回来的时候两人闲话家常后约定的,他若有事耽搁时日较长,未免她白折腾,隔壁就会放红色系的风筝,只要看到,就表示他近日不在,直至隔壁放回绿色信号。
当然,如果她想去,也可以去。
为什么偏偏今日不在?
越想见他的时候……
凝望着天空的那一抹红,慕连枝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掏空了一块,再收回视线,她就见夏秀跟冷雨也出现在了门口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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