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吓了一跳:“我去喊大夫!”
顾听眠伸手抓住双喜:“别去。别声张,杨嬷嬷知道了会骂你。我不妨事。”
双喜一脸紧张:“可你都吐血了——”
“淤血吐出来,反而好了。”顾听眠淡然:“我有经验。”
双喜这才作罢,可扶着顾听眠的动作还是小心翼翼了很多。
顾听眠喝了药,重新昏昏沉沉睡过去。
等醒来,是双喜喊她去服侍陆晟昀——陆晟昀回府了。
顾听眠有些疑惑:“不是有苏烟烟在?”
两人红被翻红浪,难不成还要自己在旁边站着?
双喜摇头:“苏烟烟回去了。王爷从不会留着她过夜的。”
顾听眠一愣,多少有些错愕:“从不过夜?”
“嗯。”双喜催促:“快去吧我的姑奶奶,我看王爷今天心情不像太好的样子。这还没到夜里,就让人送她走了。”
顾听眠穿上衣裳后直接就过去了。
陆晟昀正在闭目养神。听见顾听眠脚步声,便睁开眼睛扫了一眼顾听眠,似笑非笑:“本王头一次见主子等丫鬟的。”
顾听眠立刻认错:“奴婢知错。”
陆晟昀扫了一眼顾听眠:“服侍本王宽衣沐浴。”
顾听眠就上前去替陆晟昀宽衣。
陆晟昀长得高,虽然顾听眠的个子在女子里算高挑的,但也比陆晟昀低将近一个头。
而且他身上的肉紧实,显得人更痩长。
顾听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味。不算难闻,但也不好闻。
她因宽衣,和陆晟昀靠得很近,他便闻到了。
除了药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陆晟昀很熟悉这个味道。虽然那味道浅得已经几乎没有,不似从前明显,但仍旧轻而易举勾起了他的熟悉感。
顾听眠低着头替他解腰带的时候,后脖子露出,这是少数一片没有伤痕的地方——脖颈脆弱,这个地方并不适宜用刑。
除了常年不见天日造成的苍白,那一节骨头也因顾听眠太过枯瘦,显得有些明显。
陆晟昀盯着看了一眼,忽然手指都有些痒,想按一按那块骨头。
顾听眠第一次给男人解腰带,有些不熟练,多少有些磕磕绊绊。
陆晟昀感觉到她手指几次碰到了自己的腰,每碰一次,她倒还跟个受惊的兔子似的就立刻缩回去了。
当顾听眠再一次碰到陆晟昀腹部,虽然还隔着一层里衣,却让他的身体下面有了变化。
陆晟昀忍无可忍地伸手拽住了她的手——她现在倒是会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