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从浴室里出来,她已经换好了睡衣,纳闷的看着一向喜欢裸着上半身睡觉的陆晧谦,疑声道:“怎么还不脱衣服睡觉?”
陆晧谦枕在枕头上,轻笑道:“脱衣服干嘛?你又不让我碰。”
顾烟撇了撇嘴道,娇柔笑道:“那今晚,我就献身一回喽,陆总。。。你今晚被翻牌子了。。”
陆晧谦坐起身,扶额苦笑。
他想要的时候,顾烟就推推拖拖。现在倒好,自己身体不方便,这孩子倒是来劲儿了,他现在身子虚的不行,哪还有精力去干那事儿,想想都累。
“今晚我不行了,最近累坏了,上不了你。”
顾烟叹息一声,坐在床边,审视的看着陆晧谦。
换做以往,陆晧谦是不会放过她的,今天怎么还谦虚上了,主动说身体不行。
她一路上,一直都在注意着陆晧谦,发现他总是时不时的按压着右手臂。
心里揣着怀疑,他真的是不小心挫伤?
“你把衣服脱了,我想看看你。”顾烟和陆晧谦暗沉的黑眸对上
陆晧谦揉了下顾烟的头发,“别啰嗦了,宝贝早点睡觉吧。”
顾烟现在哪还能安安心心的睡大觉,她凝视了他片刻,开口道:“我今天过生日,不是都说寿星老最大吗,你要听我话。”
陆晧谦扯出了一抹牵强的笑,“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没有人给我过过生日。”
顾烟垂下眼帘,蹙着眉尖,“陆晧谦,你又开始转移话题,让你脱个衣服,还要犹豫这么半天。”
话落,她又一脸坏笑的解开绸缎蕾丝睡衣几颗扣子,张开了小嘴,贴在了陆晧谦的唇上,威逼诱哄的柔声开口,“你不脱,就我帮你脱喽。”
陆晧谦抓住顾烟要解他睡衣扣子的手,呼吸有些不稳,微微有些混乱,开他始变得沉不住气。
三两下就被顾烟解开了睡衣扣子,微微眯着眼睛,任由她挑丨拨。
而后的事情,想也不用想。
顾烟倏地从下床,指着陆晧谦缠着医用纱布的手臂。
她脸色惨白,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胳膊是怎么弄的?怎么还缠上纱布了。”
清醒过来的陆晧谦后悔着了顾烟的道,被她亲了几下,就开始任由顾烟去脱衣服。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他想不承认也不行,他现在的需求一点也不比她们差,都怪顾烟的身体,让他早已经习惯,对他很有吸引力。
算一算,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过性丨生活,简直不要太惨。
陆晧谦越来越佩服自己当年,他和冷虞欢结婚,几乎当了五年和尚的时候,已经记不清了,那时候是怎么忍的。
后来算是想明白了,他对顾烟的感情已经变得很深很深,他和她做丨爱,有时候不是单纯的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丨望,而是他想要和他离的更近,感受到一份踏实的温暖。
见陆晧谦没有说话,顾烟就一脸紧张地蹲在床边,解着他手臂上缠着的纱布。
陆晧谦把烟蒂按熄在烟灰缸里,“宝贝别解了,医生都包扎好了。”
顾烟不理陆晧谦,他又再把她当成小孩子骗。
她可没见过哪家医院的医生,包扎的手法会这么业余,这算是哪门子包扎,顶多就是把医用纱布胡乱缠在手臂上,敷衍的不行。
她解开医用纱布,看着陆晧谦右手臂上,那条很长很深又有些狰狞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之前原本还以为只是小伤口,万万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最关键的是,陆晧谦处理伤口处理的太随心了,这么深的口子,竟然还不去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