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你,我什么时候撞过你。别跟我提那些没有来由的事,快给我把你们身上的银子都交出来。老子一高兴,放你们一条活路。”
那几个轿夫吓得抖做一团,围在李开阳的周围,其中的一个人央求李开阳:
“少爷,少爷,你身上如果有银子就给他吧,大伙儿都能保一条命。”
另一个轿夫又说道:
“这个劫匪我知道,他的刀法在远近几乎没有敌手,更可怕的是他还有一个兄弟,人们给他送了一个外号叫无敌金刚,听说他手中使着两把大锤,单锤就能重到八十多斤,可是在他手中舞动起来简直就如同两把木剑一样轻巧。可见这人的本事有多大。所以我们根本就惹不起他。”
随之,李开阳打量那个醉汉,两撇鼠须胡,一对斗鸡眼,黄澄澄的眼眸透露出一丝阴毒和贪婪。
平时李开阳就看不起这种长相的人,尤其看到他一只手拿着刀柄,不停的在另一只手掌上轻拍,就知道他的武功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所以他嗤的笑了一声说:
“小子要想劫道,先得把你的大名报上来,让我也听听。”
那小子仰天长啸,用手捋了捋须说道: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十里八乡都知道我的大名,人们见了我都主动把东西放下,走人了事。我就是那威震八方的,三刀夺命白纳财才。”
李开阳一听,差点儿没有笑喷:
“什么什么?你就是三刀夺命白纳才?一听你这名字就不像好人,白纳才,白纳财,我看你白吃屎差不多。”
“什么!啊……,你小子胆大包天,敢出言不逊,看起来不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能耐,你是不服气。好吧,我就叫你知道我这刀法有多么厉害。”
说着话,他跨步走到一个大树前,那棵树大约有碗口粗细,他抡起刀来“咔哧”一声,那树干刷刷的被修断。呼啦一声倒在地上,立刻大股的烟尘腾起。
这小子拍拍手掌,将刀还入壳中。轻蔑的笑着对李开阳说:
“怎么样,小子这回见识到老子的功夫了吧!”
李开阳看了以后不以为然,原来他的功夫就是这么两下子。碗口粗的树放在自己的手上,弄断它几乎费不了多大力气。我要不要也给他展示一下能力呢?
心里正这么想着旁边那个轿夫,吓得拉住李开阳的胳膊说:
“小爷,快点儿把银子给了他吧!你瞧瞧那刀要砍在我们的脖子上,谁能活的了!我家里还有老有少,这回跟着你出这趟差,哎呀!吃大亏了,小爷,你如果不能把银子给了他,我们就跟着倒霉喽!”
李开阳很能理解这几个轿夫的感觉,他们本身不会功夫。都是老老实实靠劳动挣钱的人,面对这样凶悍的强盗,自然是吓得不知所措,我还是快点儿打发了他,别让他们担心了。
“嗨,小子,你把头伸过来,让我拍一巴掌,看能不能承受的住!”
李开阳的话,差点儿没有把对方逗笑。白纳才撇着嘴说:
“你这个穿着怪异的家伙,真是大言不惭,都死到临头了,你还让我把头伸过去。你看到刚才那棵树了没有,我轻轻一刀就把它斩做两段,难道你的脖子比这棵树还硬吗?谁敢让老子把头伸过去,天底下也没人敢向我这样叫嚣。再说我就算是把头伸过去,你又能怎么样。”
说着话,他便一步一步靠近李开阳。而且手里还紧紧的攥着刀柄。
旁边的几个轿夫可吓坏了,他们纷纷后退,躲到了李开阳的身后,随着对方的一步步紧逼,他们又吓得后撤了几米。这样就把李开阳和雪柳丢在了危险之地。
白纳才走到李开阳跟前,轻轻的把刀抽出来,他用刀身拍了拍李开阳的脸,阴沉沉的说道:
“你小子眼不瞎吧?我这不是过来了吗?你打呀,你打呀!”
旁边的雪柳终于忍不住了,她早已经在手中捏好了一个蓝色的光弹,就在那个人说到第三句的时候,雪柳猛然将光弹弹出,正好打在白纳才的肚子上,立时刻,他的钢刀脱手,身子飞跃而出。
然后重重的摔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就见他满地打滚儿,疼的“唉唉”直叫。
这一下子可惊呆了后面的六位轿夫,他们的脸上都变成阴转晴,跑过来大眼儿瞪小眼儿的看着雪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