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喝杯热茶暖暖身子。”上了马车,顾南山贴心的给了她倒了一杯热。
“多谢阿兄。”顾南枝捧在手里,整个人都暖了起来,她带着疑惑,“是送信的人去的晚了吗”
“什么送信的人?你叫人给我送信了吗?”
顾南枝顿时坐直身子,她面上染上几分凝重,“阿兄没有见送信的人!那你怎会来侯府?”
听完顾南山的话,她心沉了沉,是她疏忽了,旋即越发疑惑,“到底是谁在暗中帮我?”
顾南山摇头,“我也不知。”
等回到顾家,顾南枝才知道,父亲和嫂嫂都在等她,嫂嫂还叫人给她准备姜汤,见她回来,没有一个人问她侯府的事,只叫她安心住下,万事都有他们。
顾南枝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有家人撑腰的感觉真好。
顾南山带着温氏回房后,顾文鹤沉吟了片刻,才小心翼翼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
“父亲,若是以前我只能与裴洛白和离,但和离一事,他若不点头,我便没有办法,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女子也可以休夫,我想要休了他,但还要再等上几日。”她捏着衣袖,缓声说出自己的打算,还怕父亲接受不了。
没想到父亲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好,不愧是我的女儿,有志气,老实说我早就看姓裴的那小子不顺眼了,有父兄给你撑腰,你什么都不要怕。”顾文鹤压着怒火,在心里把裴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裴洛白那小子敢养外室是吧!还把外室跟外室子弄到枝枝面前恶心她,等着,他回房就写奏折,定要狠狠参他一本。
顾南枝住在自己之前的闺房里,嫂嫂每日都叫人打扫,干净的一尘不染,夏令和秋辞心有余悸,沐浴后,她独自躺在榻上,眼底冷意泛滥。
裴洛白在婉兮房中宿了这么多天,她特意为他调制的那些香,也快该起效了。
江临月现在还不能死。
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婉兮自会照料她。
……
裴洛白醉意上头,粗鲁的将那个婢女压在身下,两人之间已没有任何阻碍,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那个婢女泪眼盈盈,裴洛白心念一动,不再压抑自己。
然而!
下一瞬,他突然就,一蹶不振。
那个婢女脸色一僵,没听人说世子,不行啊!
裴洛白也愣住了,他满脸不可置信。
他这是怎么了?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一连试了好几次,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怎么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来人啊!”他不信这个邪,叫人拿来助兴的药,服下之后,还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他酒意瞬间散去,一脚踹开那个婢女,又换了一个婢女,想象成婉兮的模样。
结果,还是一样!
他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面白如纸,比死还可怕的恐惧,瞬间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