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神态有些疲惫。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一想到那天的场景,夏嘤就心有余悸。
“解约,想吃我的人血馒头,门儿都没有!”桑余虽说是块滚刀肉,但她有自己的底线。
“你如果缺钱的话,记得跟我说一声。”虽然她手里的卡是陈予恕给的,不能乱花。但她有地。
说起这个,夏嘤就想去看看那块地,到底怎么一回事。
提起这个,桑余便说:“我记得在哪儿,等会儿带你去看看。”
夏嘤站在半山腰上,逡巡着自己的领地。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名下的地盘这么大。
一望无际。
桑余审视着她的表情,警惕道:“你不会还想着,把这里当成你的墓地吧?”
夏嘤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这么说,“我大好年华,怎么会这么看不开?”
桑余点了点头,“看来你的产前抑郁,已经好得差不多。完全不像之前那样,一脸生无可恋。”
产前抑郁?
夏嘤没想到这四个字,能和自己挂钩。
原来她不仅是奶奶嘴里的保护动物。
还是濒危保护动物。
夏嘤不禁想到,之前自己稍微表现出一丝不开心,沈姨和赵管家都如临大敌。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那岂不是这段时间,她表现得吃得好,睡得香,反而不太正常?
不行,不能让其他人看出,她不是二十六岁的夏嘤。展现演技的时候到了。
回到御庭一号,她就拿上小锄头,要去花园。
“嘤嘤,你干什么去?”沈姨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
夏嘤眉头一会儿打结,一会儿舒展,努力表现出哀怨的样子,“我去葬花。”
沈姨:“?”
花园里的“黄金雨”开得正灿烂热烈。花如其名,经过昨晚一阵大雨,满地金黄。
黄金雨的花语是,孤独之美。
很符合她要立起来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