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了半天花,又跟蚂蚁玩儿了会儿。她洗手到了房顶,捂着胸口,眺望远方。
一辆黑色汽车,从大门口开了进来。
没多一会儿,陈予恕推开屋顶的门,叫她下去吃饭。
夏嘤皱着眉,手握着栏杆,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我没什么胃口。”
男人似乎刚从正式场合回来,衬衣西裤领带一样没落下,额前的头发利落地往后梳,散发出成熟性感的魅力。
他抱着手臂,靠着门,好整以暇地看向她,“沈姨做了你最喜欢的油爆大虾。”
烦死了。
说得她好像饭桶,为了吃的什么都顾不上。
夏嘤攥紧栏杆的左手动了动,脸颊鼓了起来,“你不要打扰我看风景。”
陈予恕冲她招了招手,“东施,快下来,明天再看。”
说完,不等她演完全套,转身下楼。
夏嘤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觉得没劲。
观众都走了,还是省省力气。先吃饱了饭,再接着演。
啧,更像饭桶了。
夏嘤一边鄙视自己,一边挪动步子去了餐厅。
进了餐厅门,夏嘤刚好听到沈姨笑呵呵地问陈予恕,“你有没有发现,今天嘤嘤好像有些不一样。”
陈予恕赞同道:“看起来病得不轻。”
夏嘤心头暗喜。
看来她的演技有两把刷子。
她心底摩拳擦掌,对自己充满信心。
陈予恕在沈姨的监视下,帮她剥完了整盘虾。她全都炫完了。
吃完后,她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为了显示自己食欲不佳,特意找补了一句:“今晚我只吃了一碗饭哦。”
“嗯,沈姨给你准备了宵夜。”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没等她解释,陈予恕起身回了房间。
男人摘掉手表,解开衬衫纽扣。他的身材完全符合女人对异性的幻想,薄肌,线条紧致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