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吃瓜的女群众,纷纷转身的转身,还有埋在自家男人怀里的。
也有那上了年纪的婶子,对谢齐临光溜溜的屁股蛋子,指指点点。
“哎哟,我滴老天诶,白得晃眼睛。”一婶子嗑着瓜子,眼睛睁得大大,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几杖下去,那白嫩的屁股蛋子上,便开了红色的花。
谢齐临脸色通红,有羞的,有疼的。
他咬牙趴在长凳上,心里憋着一团气。
最好把他打死,这样还能给刘咏,和谢家那短命鬼扣一口黑锅。
随着红花越开越多,谢齐临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模模糊糊间,谢齐临听到了一声,“我招。”
是苗越的声音。
外祖父虽然没有他推孟婉宁的证据,但有。。。。。他们伪造路引去投奔楚天辰的证据。
完了。
谢齐临再坚持不住,直接昏死了过去。
而堂内,苗越从替谢永康操作秀才之位,到假路引。
能招的,不能招的全招了,主打一个诚恳认罪好市民。
然后,竟也从袖中掏出一张状纸。
“罪民状告谢永康与枝江盲流勾结,行,明娶,实为玷污女子清白的局。。。。。。”
说着苗越老泪纵横,匍匐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那模样瞧着倒是怪可怜。
他与亡妻青梅竹马,可惜天意弄人,生下女儿就撒手人寰。
他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谁知及笄那年。。。。。。竟是被歹人下了药,幸得谢永康相救,到底失了清白,还闹得沸沸扬扬。
无奈悲痛万分也只好嫁女,婚后二人倒也算恩爱,儿女双全。
如果春芃不曾发现,谢永康与枝江盲流子的通信,许是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
恩人,变仇人。
春芃只给他来信一封,便再没了消息。
前些日子再见谢永康,说,春芃路上得病去了。
他自是不信这些个鬼话,春芃从小身子骨极好,风寒未有几次,怎的出去一遭就去了?
也私底下询问过,春芃的儿子谢齐临,可他却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是什么病,何时染的。
所以他在回益州的路上,给这对狼心狗肺的父子,安排好了土匪。
天下初定,山上有几个土匪怎么了。
行李都收拾好了,却被抓到县衙来,本以为这两人要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