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强故意拿错,怎么办,还想让付满满手把手教,她的手好软好暖。
付满满微微眯眼,不解的看着付强,这个臭弟弟怎么突然变笨了!
“你自己慢慢练。”付满满丢下话,然后去教付双双和巧儿识字去了。
付强看付满满头也不回的走了,心底失落,然后拿着笔,继续写字。
这个笔实在是神奇好用,也不知道如何做出来的。
祠堂里众人忙碌着,不远处西边的院子里,时不时的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怎么办?阿辉,他又开始撕咬人了!这可怎么办?”一抿身穿锦衣的中年妇人对一中年男人哭泣道。
男人是北山一族的旁支的一家之主北山陈生,他本是原州的一县的县令,在原州他是地方的官,在那里他一手遮天,掌握着生杀大权。
若不是西狄杀了过来,他们也不至于举家逃难,往南去。
只是这一路太凶险,在这里,荒郊野岭的,他却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
前几日一夜里,他们遭到狼群攻击,护卫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如今一家人能活下来,已经是侥幸了。
只是不知为何,这两天生龙活虎的儿子,在夜里突然发狂似的,见人就咬,而且时不时发出狗吠声,好似中邪了一般。
“呀……哥哥,你放开我,别咬我。”一女子尖叫起来,满脸惊恐嫌恶,冲到妇人的身旁,躲着一头乱发,口中带血的疯魔男人。
“儿子,你怎么了?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妇人心疼不已的上前抱着发疯似的儿子哭。
也在这功夫,中年妇人被她的儿子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呀!”女人吃痛尖叫。
“夫人!”
“娘!”
北山陈生立即叫下人将自己的宝贝儿子给控制住,然后将自己的正妻给保住。
这次他们要去南陵投奔的成阳家族,他夫人就是成阳家族的人,现在她可不能死了。
“哎吆,疼死我了。”成阳夫人摸了一下脖子,手上血糊糊的,顿时尖叫,“出血了,我脖子被咬破了。”
“夫人……你脖子被咬破了。”成阳夫人身边的一十五六岁的女孩,缩着脖子惊叫道。
成阳夫人转眼,看着这女孩,伸手就是一巴掌,骂道:“贱人,要不是你引辉儿过来,我会被咬到。”
“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求夫人饶命。”女孩跪地求饶,白皙的脸上赫然留下了红色手印,她求饶哭泣的时候,眼中是满满的恨意。
“滚!贱蹄子,哭哭啼啼的,真是晦气,快给我拿金疮药来。”成阳夫人一脚踹在女孩身上。
北山陈生也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庶出的女儿。
这一路上,他死了一个庶子,两个妾也死了,还有两个女儿也被蛮子掳走了,这个女儿倒是个命大的,一直跟到现在。
但也多亏了这个女儿,他们才走到现在,一路上也弄到了些吃的喝的。
“行了,晓莲也不是故意的。”北山陈生还是要护住这个女儿的,若不是这个女儿一路上出谋划策,他们一路上怕早就被别的强者给杀了。
成阳夫人忍住怒气,看着庶女那狐媚般的容貌,心里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