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一个人在喝酒。
程莞尔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走过去,娇笑着在男人旁边坐下。
“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等我很长时间了吗?”女人娇声开口问道。
一条漆黑的小巷子里。
安浅刚刚从一个工人的家里出来。
她最近一直在调查一个黑心工地不给工人工资的新闻。
如今终于掌握了足够的素材,回家后,她就要开始撰写新闻稿,曝光那个黑心老板,让工人得到应得的工资。
而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
安浅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程莞尔的电话。
这个女人打她电话,能有什么事?
安浅想了想最终还是接通了,想听听看她要说点什么。
“傅肆,这些年,都是我在等你,终于也让你等我一回,等人的感觉不好受吧?”
程莞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出来。
安浅听到了傅肆这个名字,难道傅肆也在?
从地下车库走到电梯厅的路上,傅肆听到了一道刺耳的女声。
又是白以茹那个疯女人在对着两个孩子撒气了。
华予乐听到妈妈的叫骂声,小嘴巴一扁,眼看着要哭出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我都怀疑是不是因为你老是哭,所以我才打牌老是输呢!”
“不准哭,听到了没有!”女人大声的喊。
她越是凶,小乐乐越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哭。
“找打吧你!”女人说着高高的举起了手,想要对着小乐乐的脸扇下去。
“妈妈,不要打妹妹。”华予安冲上去,紧紧的闭着眼睛,挡在了妹妹的面前。
痛感并没有传过来,两个孩子像是两只小鹌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白以茹的手腕被傅肆牢牢的捏住了。
伴随着傅肆的微微使劲,白以茹只觉得自己的手疼的快要断掉了。
“傅总这是干什么?对我有意思吗?”白以茹说着挺胸朝着他抖了抖。
她缺钱,谁能给钱,谁就是金主,更何况傅肆长得可比那种老男人帅太多太多了。
傅肆厌恶的一把挥开她的手道:“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
“那你是什么意思?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