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启可以发誓,这绝对不是他故意的。
甚至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干什么。
以至于引发一段不能说的小场面。
……
钱朵身姿一挺,整个人往后倾仰。
幸好赵孟启反应快,及时伸出援手。
他眼前似有一只白天鹅。
大展双翅,曲项向天歌。
歌声急促又绵长,妖娆而羞怯。
就像是在赵孟启心湖上打了个水漂,涟漪一圈一圈。
串联着,越来越远,越来越飘渺。
好似消散了,又好似刻下了深痕。
钱朵后知后觉,急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赵孟启望见她眼里,有浓得化不开的绯色氤氲。
也还有回味,惊奇,疑惑,害羞……
“你……”
赵孟启刚张开嘴,钱朵便秀眉一凝。
她觉察到有些不对劲,稍一回想,脸上变得又羞急又慌乱。
我刚才,该不会,不会是,失禁了吧?
顿时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从赵孟启怀中跳了出来。
紧紧夹着腿,着急忙慌地往外跑,蹒跚而狼狈……
赵孟启望着消失在舱门外的俏影,自得一笑。
就哥的手段,不用剑及履及也能登峰造极。
钱朵这个小小菜鸟,比预想中还要敏感。
也果然一如算计那样,溃不成军。
初窥未知,她又怎能不怀疑人生呢?
这下,总该能让她安生一段时日了吧。
钱朵逃离赵孟启书房后,慌里慌张地往居住层甲板去。
才下了楼梯,就被人抓着胳膊拦了下来。
“朵娘你跑啥?衣衫不整的,后面有鬼追你么?”
赵葙一脸探究地看着刚才闷头急蹿的钱朵。
一旁手上托着一只小海龟的赵菫,眼里也冒着疑惑。
钱朵心中更是羞急,涨着大红脸,“我,我有些不舒服,要先回舱房。”
“不舒服?”赵葙有些不信,质疑道,“先前挑椰子的时候,你不是挺欢快的么?”
“对呀,但你这脸红得都要炸开了,还浑身汗淋淋,确实挺古怪的,还是赶紧找太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