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她娇韵如水的眼神,傅司琛再次将手掌探进她衣摆,隔着小衣握住一团柔软。
他不为所动地温柔道:“那只只跟我讲讲你上学时的故事。”
说是让她讲故事,其实就是为了惩罚她。
桑栀明白得很。
尽管正被男人不堪地玩弄,她强忍着,仍旧老老实实地讲上学时的事情。
她明白傅司琛想听什么,无所谓的事一笔带过,将异性关系、包括跟沈星宇的恩怨,都着重交代清楚。
但傅司琛有意捉弄她,手下一轻一重,像猛兽抓到猎物不急着吃,变态地试图将其玩儿死。
桑栀又痛又痒,时不时发出奶猫一样低哼,根本没法好好讲!
身体深处划过一道道抓不住的痒,她难耐地在傅司琛怀里扭动,秋波粼粼的眼睛无助望他:“傅叔叔……”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是热,又好像是痒,迫切地需要什么来止住这一切。
傅司琛平静地注视着她,慢条斯理地欣赏她身不由己的动情,眸色越来越深。
仿佛透过她,看见了其他人的影子。
就在这时,桑栀突然浑身僵住。
有什么坚硬的抵住了她!
她指尖紧紧蜷缩,眼神惊慌:“傅叔叔!”
傅司琛面容仍旧平静,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一丝不苟。
若不是下面的反应,他看起来就像一位斯文儒雅的教授。
他沉静地看着桑栀的眼睛,从容反问:“他对你,有过这样的反应吗?”
问的是舒质文。
这种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桑栀觉得自己像在光天化日下,被脱光了展览一样难堪。
下唇几乎被她咬得见了血,她红着眼摇头:“我跟他……没有过这样近的距离!”
傅司琛视线在她粉润唇瓣上的伤痕上稍作停顿,深眸中似划过愉悦。
他循循缓问:“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此时他就像披着温柔的皮,引诱无知的小姑娘堕入地狱的恶鬼。
桑栀面色如血,拨浪鼓似的摇头,她又羞又恼:“我不知道!”
傅司琛忽然笑了。
他抽出手掌,握住她柔软小巧的手,喉间溢出温柔动听的低音:“傅叔叔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