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静闻言顿时呆愣住了,她没想到瓜尔佳宜楠竟然会让她去那种地方,这简直比杀了她还痛苦,她猛地扑向瓜尔佳宜楠的脚,哀求道:“求嫡福晋不要将奴婢送到青楼,奴婢以后不敢了!”
“你以为贝勒府是什么地方,会容你这种祸害继续在府里撒野吗?”瓜尔佳宜楠狠厉地瞪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玉静。
刘佳妙音看着玉静,眼底闪过一丝冷酷和阴狠,但很快便收敛起来,她对瓜尔佳宜楠说道:“姐姐莫要生气了,还是先处置了这个贱婢吧,若是让别人看见了,传了出去也不太好听。”
瓜尔佳宜楠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对跪在地上的玉静道:“来人,将这个贱婢拖出去发卖了!”
两名嬷嬷领了命令走上前,将玉静架了起来,往外走去,玉静拼命挣扎,可终究敌不过两名嬷嬷的力量,很快便被架了出去。
刘佳妙音看着玉静被拖走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
婉玥在西暖阁听到这样的动静,不得不佩服瓜尔佳宜楠的手段真是狠辣,不留余地。
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玉静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她原以为玉静是一个温顺的丫鬟,没想到她居然敢对贝勒爷有非分之想,当真是胆大包天。
这样的人,留在贝勒府实在是祸害,不如早些赶出府去。
玉静的事情一出,府里众位年轻的丫鬟们都有些惶恐不安,做事更加认真仔细,唯恐出错引来主子的不满,于是,后院似乎变得异常和谐,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样的日子一晃而过,转眼间已经到了九月,天气渐渐转凉,四处飘散着桂花的香味,令人神清气爽。
婉玥的心情大好,阿玛听了她的建议,给皇上上了折子,如今阿玛的官职已经升任为从三品的光禄寺卿,在京城中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职,虽然比不上那些个一等公卿,却也不算差了。
只是额娘对于阿玛的官职升迁有些微词,总说阿玛自从升官之后,回家的时辰愈发晚了,而且还总是喝酒,有些时候甚至还会醉得一塌糊涂。
婉玥知晓之后,也只能回张府宽慰额娘几句,毕竟阿玛在朝堂上要应付的官吏也不少。
他塔拉氏只是受教的点点头,这年头,她倒不如自己的女儿想得开。
之后母女俩便没再提起这个话题,事情也总算告一段落。
转眼就到了九月十九这日,素昕的产期快到了,瓜尔佳宜楠似乎对素昕这胎格外重视,早在八月中旬时便在府里准备好了接生嬷嬷,只待素昕生产那日接生。
这日,婉玥特意去了素昕的屋里,陪她聊了一会儿天,快到晌午时分,素昕的下腹开始有些隐隐发痛,额头也渗出了一层薄汗。
婉玥见状,忙站起来过去扶着素昕到床榻上去,焦急地对素昕说道:“妹妹,坚持住,双儿已经去东暖阁唤接生嬷嬷了!”
素昕强撑着点了点头,脸色苍白地望着婉玥,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婉玥见她痛苦地躺在床榻上,脸上尽是痛楚之色,心里不禁担忧起来,连忙拿起杨嬷嬷准备的帕子替素昕擦了擦额头的汗,素昕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谢谢姐姐!”
不一会儿,婉玥便听见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声音,随即双儿领着两个嬷嬷走了进来,“小主,接生的嬷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