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为什么一见到她,就烦躁得几乎无解。
&esp;&esp;言易甚啧了一声。
&esp;&esp;她跑了。
&esp;&esp;当晚,他难得答应了朋友的喝酒邀请。
&esp;&esp;他喝了一些暗红色的液体,朋友在他身边搂着个人,叹了口气,对他说:“你该找个女人放松放松…你压得太狠了…”
&esp;&esp;他第一次接受了朋友这种无厘头的提议。
&esp;&esp;当晚,就把她扛在肩上丢上床,不顾她的哭泣求饶,一遍遍地要她。
&esp;&esp;她真的很漂亮,怎么看都很漂亮。
&esp;&esp;不管是哭,喊,求,都漂亮。
&esp;&esp;第一次见她,就有想过。
&esp;&esp;她这么漂亮,不出意外会有很多追求者。
&esp;&esp;可是她的青涩,完全证明他是她的唯一。
&esp;&esp;这种唯一,足够平熄当时他心里的烦躁了。
&esp;&esp;然后事实进一步证明,她整个人,身心的唯一居然全是自己。
&esp;&esp;多么新奇啊。
&esp;&esp;对他这个,被妈妈担忧没有爱人能力的人,被朋友说是冷心冷血、空心神像的人。
&esp;&esp;那么多人见到他,都是怕和躲的,怎么她就抬着一双好像随时可以涌出晶莹的眼眸,动了心。
&esp;&esp;那杯金色的液体,浸入地毯后,化作了一滩颜色稍深的水渍。
&esp;&esp;和他的回忆一起。
&esp;&esp;没关好的落地窗被风吹开,冷风冷雨一起灌进来。
&esp;&esp;在冬天,有些冷的。
&esp;&esp;他的脑子里,是许尤夕某个夜晚冻得发白的嘴唇。
&esp;&esp;他吻了上去,把她的嘴唇吻得重新戴上血色,然后给他们两个结合在一起的身体盖上一层被子。
&esp;&esp;“才洗完澡,身上这么快就冷下来了?”言易甚说着,有些用力地把她揉进怀里。
&esp;&esp;被他的体温温暖到的许尤夕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双臂还勾在他脖子上,软得没力气地叫了句:“哥哥……”
&esp;&esp;言易甚当时把怀里的她重新压在身下,选择了一个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表情的姿势,入了她,边把结合处弄得汁水四溅,边说:“总这样叫,你又欠操了。”
&esp;&esp;可是脱离了言易甚怀抱的许尤夕露出副茫然若失的表情,有些可怜,但很快,漂亮的脸蛋染上情欲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