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爷慢慢坐直身体,小兰也是竖起耳朵,唯有沈茗懵懵的眨巴眨巴眼。
阿师嘴巴乱动到底背着我在说什么?为啥我听不见了?
“那…那位狠人叫什么,之后又如何了?是不是如我现在一样,也成就一番事业了?”
江言摇头。
“他呀叫辛来,至于之后,那自然是今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了。”
“最后一次推到明天,明天过后再最后一次,然后只一次,就一次,好吧这真是最后一次,下定决心,再最后一次!再一次……”
“日复一日循环往复,最后不仅搞的自己精神有问题,人也有问题了”
裴少爷听的表情呆滞,这TM不就是我嘛!江兄竟然一语道破!并且还说出了一句古诗句上没有的词语!
这这这!江兄果为隐士大才也!
“可…这就算是狠人么?那我也…”
“你这算二笔,不算狠人”
裴少爷听得云里雾里。“江兄,你的词汇总是那么的出人预料,我竟不知何为二笔?”
江言摆摆手“诶,没啥,就是形容一种特殊群体而已”
“我刚才说的那个狠人,是个真正有大毅力大决心的人,可能之前确实是个二笔,但之后他觉醒了”
“当我回并州探亲与他再次相遇之时,他已然是状若癫魔形若枯槁,在“最后一次”与“戒不戒”之间来回徘徊”
江言说到这便停顿下来。
裴少爷听的入神,见江言停顿,连忙追问。
江言微微摇头有些叹息的开口:
“哎~当时的我太年轻,见他摆脱不了,一方面自责于传他此道,一方面又惊讶于对方竟能自困其中,便随口一说,谁知道他……”
“江兄你说什么了,他最后又如何了?”
“我…我看他有些魔怔了,临走之时就随口说了句“真要出不来那就割了呗”谁知道他在我走后,竟然真的……”
“嘶~~这……”
裴少爷轻轻咽了口口水,不动声色的捂住胯下,感觉哪里隐隐作痛。
原本因贤者时刻所导致的“人间清醒”在此刻也不由得惊醒三分。
“所以啊,裴兄还是冷静下来再作决定与思考为好~不过捏,有失必有得,我那个朋友虽然失去了性福,但他痛定思痛入朝为官,之后倒真成就了一番事业”
“而裴少爷现在又用不着建功立业,所以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只需要稳扎稳打苛于律己”
“同时呢~不要太花心,要珍惜一下身边人~”
小兰听罢默默低下了头,表情有些黯然,裴少爷则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陷入思考。
江言则重新闭上了眼,继续瘫成一条享受着小徒弟的按摩。
但是他背上的力道猛的加重了许多,一道有些幽怨的视线正注视着他。
江言睁开一丝眼皮,就见沈茗正气鼓鼓的嘟着嘴,满脸怨气的看着他。
“嘿嘿,忘了解开了~”
随手解开术法,然后又慵懒的蠕动了一下调整姿势。
“茗儿别生气,凡事都有一个阶段,你现在才多大,等你再长个几个月,再成熟一下,为师就可以教你男女生理知识方面的东西了”
“阿师就是坏,就是喜欢欺负沈茗”
“啊?我不道啊~”
“哼!”
沈茗不按了,双手抱胸侧过身去不看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