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
司徒扬歌:“今天可见那位蒙面公子?”
侍卫:“见到了,那位公子不不知何方来头,竟能在陛下近旁首座。”
第二日:
司徒扬歌:“今日可见那位蒙面公子?”
侍卫:“见到了,今日听说刑房死了一人,统帅与他皆在场。”
隔了两日:
司徒扬歌:“今日可见那位蒙面公子?”
侍卫:“。。。。。。见到了,那位公子似身有抱恙,陛下亲自探望,看来也是个不小的人物。”
司徒扬歌于是多问了一句,“没什么异常吧,比如军医御医或者陛下没有大呼小叫吧?”
侍卫满脸黑线:“。。。。。。不曾。”
过了两日:
司徒扬歌:“今日可见那位蒙面公子?”
侍卫:“。。。。。。不曾。”
司徒扬歌狐疑不信,换了个问题,“今日可见一位陌生美貌的公子?”
侍卫:“。。。。。。不曾。”
今日:
司徒扬歌:“今日可见那位蒙面公子或者一位陌生美貌的公子?”
侍卫:“。。。。。。嗯。”
司徒扬歌:“嗯?”
侍卫冷漠无情脸:“今日大帐远闻陛下雷霆之怒,他似竟敢在陛下面前大小声,恐凶多吉少了。”
司徒扬歌摩挲下巴,撇撇嘴,“的确凶多吉少。”
侍卫如释重负。
司徒扬歌见状,看穿地笑了笑,“放心,不管谁凶多吉少,你明日不用回答问题了。”
侍卫:“。。。。。。”
大帐内的确充满剑拔弩张的氛围,司徒扬歌这“失踪人口”一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司徒扬歌环视一周安下心来,好的很,看顺眼看不顺眼的都在,也所幸其他外人。
他在堂中央站定,虽然一眼就瞧见薛纹凛坐在主座侧首,但他没忘先和这“未来靠山”行礼。
“司徒扬歌请西京陛下安,多蒙照拂,感激涕零。”
薛承觉俊脸绷紧,唇面微微发白,眼眶四周像是涂了一圈殷红,紧锁的眉头并未因着这失踪人口到访而发生任何变化,反倒眸光里的冷淡和阴沉似乎还深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