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三步跨进走到牢门前,见盼妤藏在草垛深处的阴影里,面上凶神恶煞看着女人,他好像完全错过牢门边站着的男人。
盼妤:“。。。。。。”
我总不是,自己给自己开门的吧,这凶煞样子的对象是不是不妥?
何长使对半开的链锁和门没表露太多惊诧,但第一视线很快就寻到了薛纹凛。
盼妤:“。。。。。。”
这俩狗官真是。。。。。。
阿碧几乎是跃舞着跳到薛纹凛背影前,半是愕然率先开口,“公子,链锁是你拿走的?”
薛纹凛挺直背影默然了半晌,握拳轻轻咳嗽了两声,披风翻转旋身。
男人面容微冷,狭长冰质的凤眸自四遭扫掠一圈,平静地落在何长使身上,他下颌微抬,听到阿碧的问话,视线直接向着刺史,不疾不徐地回答。
“何刺史主动给了在下,希望我来看望夫人。”
何长使:“。。。。。。”
刺史大人看着来人的面目狠狠咬了咬牙,不自觉将双手拢在袖里。
秦放怒目看向刺史,扬指差点戳在薛纹凛鼻子上,“大人,您这行为还不叫与嫌犯沆瀣一气?您要如何解释?”
何长使而立年纪,家族从商久矣,当年被薛纹凛提拎从政实在是被迫不得不屈服于邪恶势力,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他长袖善舞,在商言商,从政少有树敌,一则洛屏地界特殊,有家族势力护航,同级官员并无可比性。
何长使不言,被这位素日纠缠的死对头顶在墙上质问半晌,徒然缓缓承认,“秦捕头不要说了,这件事本官错了,你要如何,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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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拢袖退后两步,刚好与阿碧嗔怒的玲珑眼对视,那姑娘嘴角微坠,眼瞧着马上就要叉着腰发作,何长使面色徒地阴冷,“你瞧他们这幅样子,如今已骑在本官头上,怎么,小小婢女也要骑在本官头上?”
盼妤安然躲在阴影里,眼睛在何长使和薛纹凛之间穿梭,盯住何长使拢在袖中的双手始终不放。
何长使自始至终只好好看清薛纹凛一眼,此后两人眼神再无交错。
但被惊诧得猝不及防的是秦放,他仿佛不认识般看着何长使,愣了愣神,“你,你什么意思?”
何长使将双手拿出来,也不看薛文凛的表情,语气增加冷厉,“我退了一步,悉听尊便四个字不懂什么意思?”
秦放还是看了看他,末了心中有些悻悻,“那我会尽快审理。”他看了看牢里牢外的两位,觉得需要各自退一步,“敬请大人从旁协理。”
何长使仓促点了点头,带着三个几欲纠缠,却不知从何发声的人几乎落荒而逃。
但从始至终,薛纹凛都没再看他一眼。
秦放拉开牢门,没好气却比对待盼妤到底礼貌了点的态度对薛纹凛做了个手势,“书生,请吧。”
盼妤“。。。。。。”
这这这这。。。。。。
薛纹凛毫无挣扎地踱步进了牢房,却没有盼妤站在一处,反而在离他最远的墙边倚了倚,亲眼看着秦放将牢门重重锁住。
何长使,到底认出他来没有?
他那副壁之如虎狼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他对秦放做出让步,是否意味着他也可能是好人?只是被迫与天楷合作?
种种疑虑在胸,她一直不得要领,甚至连薛纹凛站在一旁许久都没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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