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在第二天听娘亲说了老爹的态度之后,确定其中必有缘故。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不管是谁生的,自己的孩子放任不管的确说不过去。除非—除非不是老爹的孩子。安宁被自己的推测吓了一跳。可又一想,也不是不可能。李如枚对安雅和安庆的喜爱不是假的。即便那是她亲侄女生的,也是老爹的种。她怎么可能那么疼爱老爹的孩子呢?还谋算着为他们弄个好前程就更令人想不通-----
她想了一上午也没绕明白。
徐嬷嬷进来见她还在那里发呆。“姑娘啊,坐久了伤处不易好。快躺一会。”
“那位闫嬷嬷走了?”
安宁听话的躺下。
“回去了。”
三个教安宁的嬷嬷只剩下一个闫嬷嬷。李嬷嬷没有再来。不知道怎么与皇上一家子说的。卢嬷嬷偶尔会进院子瞧瞧。走个形式。只有闫嬷嬷,稳当的住下来。没有客气的教她东西。有时会找她来说话。与徐嬷嬷说的最多。那个人并不招人厌。相反的是个内心丰富的人。
“嬷嬷再做些点心,让咱们的人放到杨赛花的床头去。哦,加一副挽联送去。”
徐嬷嬷忍不住笑了。被姑娘盯上了还有他们的好?杨赛花勉不了又鬼叫。
“行,这就去。你好生躺着。莫再费神。你大舅舅若知道定会心疼。他早就不在乎那个曾经的家了。”
“嬷嬷,你们是我的亲人。我费这点心不算什么。比起你们为我做的差的远呢。就算是大舅舅不稀罕那个家,也得咱们找回了场子再说。”
金淮杨在安宁上京的时候再三叮嘱。不让她理会靖国公府的事。开始徐嬷嬷也不赞同安宁捉弄吓唬杨赛花。架不住安宁的嘴皮子魔人。她也想少爷找回清白。尤其是国公爷健在呢。事情的真相不能就这么埋下去。
徐嬷嬷出去准备点心。四宝进来查看安宁腿上的伤。
又给她擦了一遍药膏。两个人正说着话。
三宝进来。手里拿着个盒子。
“姑娘,戎爷派人送过来的。”
说着递给安宁。安宁接在手里。很是诧异。
打开一看,里面有两瓶刚刚擦过的药膏。还有一块挂件。相玉不是玉的,她不认得是什么材质。
三宝。四宝也看过来。任她们见过无数的宝贝。也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
安宁拿在手里。温润滑腻。通体的红。
这是什么东西呢?她有看了看盒子。里面还有一页纸。折成了宽窄适中的一条。
忙拿出来展开,只见上写:把石头戴在脖子上,不准摘下来。驱邪避毒的功效。药膏记得擦。不听话。我不介意亲力亲为。
安宁不由张了张嘴。不用问这是戎渊的口气。字也是他的字。这人管的倒是宽。
石头驱邪避毒。不错。药膏也不错。
两个丫鬟见主子楞了神,都有点纳闷。主子不允许。他们也不敢看纸上写的是什么。那块石头看着应该是好东西。药膏就不用说了。主子的伤处见好的快。那位戎爷对主子上心了。她们也高兴。总比将来嫁过去不闻不问的好。他们知道主子的这场婚嫁不同,可怎么也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能好当然更好。
安宁缓过神,见两个丫头的表情就知道她们在那幻想呢。
“把东西收起来吧。药膏有一瓶就够了。”
四宝忙接过。“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