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跟我面前装?我可没告诉你我的名字!”魏青霄气不打一处来,他得知周朱衣入狱之后就担心坏了,对方回来也不告诉自己到底发生什么事,反而在那玩的不亦乐乎!
周朱衣摸摸脸,嘿嘿笑了一下,“青霄,你真聪明!一下就被你发现了。”
“少跟我嬉皮笑脸,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魏青霄猛地把周朱衣搂在怀里,“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不是什么大事,我只要装一段时间,等秦子湛查出凶手就行了。”
“你头上的伤谁打的?”
“楚珑!那个坏蛋!”周朱衣十分不满,“他明明可以轻轻拍一下算了的,谁知道他下死手!”
魏青霄心里默默记了楚珑一笔,还有秦子湛,这两个人欺负周朱衣那么多次,日后一定要替周朱衣报仇!
之后周朱衣在府里养病,除了魏青霄,连暗六他们都没告诉,狗蛋得知她受伤,也来探望她。
“周小姐,这是我以前得的一根山参,给你补养身体。”
“狗。。。够了够了,多谢这位公子了!”
狗蛋歪着脑袋看了周朱衣一会儿,他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在下顾回风,周小姐叫我回风就好。”
终于可以摆脱那个名字了!狗蛋心中十分欣慰,看来周朱衣失忆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的!
魏青霄心里总是不放心,便干脆带着暗六打算去酒楼附件看看,想找找线索,不然这罪名最后说不定要栽到周朱衣头上。
却说秦子湛开始查案,酒楼从出事就已经戒严,那位的尸体也被收敛,等着仵作验尸,而酒楼里从掌柜的到小二都被看压起来,等着审问。
当天来吃饭的客人实在太多,一出事很多人都跑了,官府的人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如今那死去的人的家属还时不时要来酒楼闹一番。
他一到酒店门口,就被几个人围住,其中一个妇人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大人啊!我儿子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死了!您一定要查清真相。”
秦子湛被围在中间,寸步难行,他只好耐下性子,“这位夫人,您放心,皇上派我来查这个案子,我必会给您一个交代!”
那妇人还不满意,上前拉扯他衣袖,“官老爷,死者为大,您总该把我儿子的尸体给我们,我们好让他入土为安啊!”
“这怕是要等等,等仵作查验完,就一定会送回去,这也是为了。。。”
不等秦子湛说完,夫人猛地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哭嚎着,“人都死了,你们还要糟践他吗?我的儿子已经惨死,现在连个全尸都得不到!还有没有王法了?”
秦子湛心中一阵冷笑,口口声声要公道,却不愿意让仵作验尸,这也算是家人吗?还是说,他们只要得到钱,哪怕死一两个家人也不在乎?
“夫人,你若是对朝堂的处置不满,大可以去宫门口敲醒世钟,到时候大理寺、刑部一起出面,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尚宇皇宫门口有一口大钟,名为醒世钟,若有重大冤屈,可敲此钟上达天听,只是也要付出代价,一旦敲响此钟,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敲钟人都将受流放之刑。
尚宇历代这钟只被敲响过两次,其中一次是皇上任用奸臣,一位御史大夫舍身敲钟,太后、以及皇家众人纷纷出面,查出了奸臣宫二十几项死罪,当场诛杀佞臣。
那位御史大夫被流放后,惨遭奸臣下属报复,路上被分尸抛于荒野。
还有一次则是一位女子,她继承家业,招了赘婿,谁知那男人夺了她家产不说,最后又将她卖到烟花巷柳,当地官员跟那男人早有勾结,她拼死从青楼逃出来,一路扮作乞丐流浪到尚安城。
她身体早已破败不堪,全靠一股恨意支撑,大仇得报之日,就死去了。
一听这醒世钟三个字,妇人脸上有些难看,见周围越来越多人围上来,她忽然撒泼打滚痛骂起来,“我儿子死的惨啊!如今连尸首都不给,没有天理了吗?小妇人活不下去了!”
周围百姓惧于秦子湛腰间的剑,虽不敢上前,可却指指点点。
那几个死者的家人也上前拉拉扯扯,非闹着要他们家人的尸首。秦子湛心里一怒,就要拔剑,然而那几个人像是早就等着他,一见他手按在剑上就叫嚷起来。
“天啊!官府的人对无辜老百姓动手了!我们只是想要回家人的尸首,可这狗官却想要我们的命!”
几个人拉扯的动作越来越大,这时秦子湛已经察觉到不对,这几个人不像是普通百姓,普通百姓再着急,也不敢对官府的人动手!
他想挣脱,可那些人力气不小,几个人把他围在中间,其中一个人在几人的遮挡下,忽然掏出一把匕首冲着他就刺过来。
秦子湛当即一惊,就要拔剑阻挡,可那几个人死死按住他的双手,眼见他就要毙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