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打伤医仙一事,我并非是有意的,那天殿下也在场。。。”
李承泽抬手制止了范闲的话,“你这话可真是虚伪,这打了人还分有意无意?那我捅了你也是我无意之举,就算是你死了,自会有东夷城四顾剑和北齐的暗探背锅。”
“你的无心之举一掌却要了我三元的命,你觉得我是那种很容易被人三言两语就诓骗的人吗?”
“你可知我的三元柔弱不能自理?”李承泽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完全没有任何的心虚。
可太子和范闲听到后很默契的露出迷茫,震惊(○′?д?)?,最后是不可置信。
谁柔弱不能自理?指的是拿着镇纸给人头上开瓢,拿着镇纸专门往脸上锤。。。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未免也太过于牵强了吧?
范闲硬着头皮开口道:“殿下,我不认为医仙是手无缚鸡之力,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当时医仙。。。”
“我说有就是有!”李承泽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却有种逼人的压迫感,不容置否的霸气。
范闲和太子差点一口气没有喘过来,太子脸色更加难堪,那种王者的霸气让太子心绪紊乱,在李承泽身上看到了几分庆帝的影子。
“更何况,你们这些刽子手哪来的脸跟我比,三元的为人我最清楚。”李承泽嗓音微微沙哑,漆黑如曜石的眸子闪动着光泽,似笑非笑,低沉的尾音蕴含着危险的气息。
“二哥何必咄咄逼人呢?范闲都亲自拉下脸来赔罪道歉了,更何况,今日的宴会也有一份范闲的功劳。”
太子见他们的视线频频望过来探究着这边的事,作为一国储君,父皇还没有来,那他就是在场最大的,可以内斗但绝对不能让别国看笑话。
“这宴会上又不只有庆国的朝臣,还有北齐和东夷城的使者,若是让他们知道这里的龃龉,怕是等会儿要借题发挥,说我们庆国皇子不和,皇子与朝臣内斗。”
说罢,太子给了范闲一个眼色,示意范闲接过这个台阶,范闲也不蠢。
“我自知在医仙这件事上罪不可赦,也不敢求得殿下原谅,但于情于理,我都给道歉赔罪,也请殿下代为受过我对医仙的歉意。”
说着范闲伸手就要去拿李承泽桌上的酒杯,却被李承泽捂住。
气质华贵优雅,一身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喙地压迫着周围一切,目光凌厉,像寒冬深夜下的一片海面,幽深之下,绝对地骇浪惊涛。
“范闲,我收回对你的一见如故,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写出《红楼》这本奇书,我所期待的那个人。”
这话当头一棒,范闲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叫不是他期待的那个人?
李承泽在他们震惊茫然中,手指随意的轻轻敲击着酒杯,随后松开了手,“不是说要赔罪吗?”
范闲定定的看了李承泽好一会儿,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都说了吗?不过说了又怎么样,范闲可从来没有说过他是原着,都是他们的自以为是。
“殿下的一见如故,我受之有愧。”说完,范闲也不含糊,提起酒壶拿起酒杯倒酒,在太子和李承泽的注视下,连喝三杯。
范闲喝完豪迈的擦了擦嘴角。“酒也喝了,还望殿下大度,莫要再提及,斤斤计较抓着不放此事。”
李承泽勾着唇别有深意地看着范闲离去,眼神凉浸浸,起了寒意,视线落在桌上被范闲用过的酒杯,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暗芒,随后嫌弃的移开眼,招来内侍重新换一套。
“二哥何必铺张浪费呢?”太子幽怨的道,这皇宫的一草一木,未来都是他的,更何况前方刚打完仗,虽然庆国有钱,但一打仗这银子就跟水似的,哗啦啦的往外淌,能省则省。
“我从不用被男人用过的东西,我嫌脏。”李承泽连眼皮都懒得抬起,面上的嫌恶、鄙薄不断的加剧,斜视着太子。
“这庆国穷到连一套酒具都让太子心疼不已,该说太子节俭还是贫穷呢?”
“你。。。”太子脸色突然有些凝重。
李承泽长睫遮住深沉眸光,眼梢挑起的弧度透出几分冷戾,漫不经心的斜睨一眼太子。“既然太子喜欢,那就送给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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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总结,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总结的,就是猫猫杀疯了,猫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总之不要小瞧疯批恋爱脑失去老婆后的发疯。
我在想到底是要让猫猫搞事还是搞臭范闲宴会上一举成名的诗仙,但我又怕你们会觉得我把猫猫写崩了,因为猫猫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但现在猫猫失去老婆,而且凶手还是范闲,猫猫要杀范闲,那绝对不能让他得意,所以在纠结中,等你们的回信我在动手。
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这几天冷清的让我心凉,所以每次威胁你们减粮,我这两天有在心动,减粮会不会让你们潜水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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