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瑾年本疼的厉害,整个人都心神恍惚,双腿似是没了知觉,但疼痛却又直直传达到大脑。
那种疼痛感,让他想死!
而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温柔的女声安抚。
他在睁开双眼的时候,就瞧见了江青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带着怜悯,带着幸灾乐祸。
纪瑾年:?
你是不是有病?
江青皖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咳嗽了一声后,继续道:“还好么?”
“……嗯。”
他的所有精力,也就只够回应这么一句。
江青皖转头看向还在炫包子的老头儿,不由得扶额。
大爷您慢点吃行么?就瞅你那架势,你似乎一年都没吃饱过了。
“那个……吃包子内老头儿?人醒了。”
乞丐郎中闻言摆手。
“那你问!别打扰我吃饭!”
他嘴巴里塞着包子含糊不清,干瘪枯燥的手又伸向了簸箕里最后一个包子。
江青皖翻白眼,也不知道这纪瑾年还能坚持多久,便转头看向他,认真开口道:“现在有两个方案,你听一听。”
纪瑾年忍着疼痛点头。
江青皖眯了眯双眼。
“第一个方案,那就是不治了,你疼一段时间,然后彻底当个瘫子,以后就算是想上茅房,都得拉在这炕上。”
说完,江青皖还很是善解人意的指了指炕。
纪瑾年嘴角一抽,狠狠的闭上了双眼。
“我选择第二种!”
咦?
江青皖挑眉。
“我还没说第二种呀。”
“还有什么比瘫痪更恐怖的?”
纪瑾年骤然睁开双眸,看向江青皖的眼神充满了认真与决绝。
江青皖不由得一愣。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被这个男人那狼一般孤注一掷的眼神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