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在下面。
极端攻控受控都不适合本文。
攻控止步。
受控止步。
be止步。
大义,国家,信仰,一直比感情重要,角色在方圆之中。
他们都有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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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染湿了白羽溪的手。
因为磁场震力,他开枪打在温北英肩膀下方接近心脏位置的枪伤也被撕裂。
血液从温北英身上每一处里流淌出来。
用不着经年,白羽溪开枪射出的子弹,在此刻击中他的眉心。
白羽溪抱起温北英的身体,骤然发现他的脊背空空如也。
白羽溪全部感知都在消散,他的太阳远去,自此白羽溪要做孤岛。
温北英身上的血浸湿白羽溪的白衬衣,抚在温北英后背的手摸到只有血浆,和再无法立起的脊背。
白羽溪抬眸去星楠,呐声中有着无穷无尽的抗拒,“你别碰他……你别碰他……”
“别碰他……”
“羽溪……”星楠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白羽溪。
他回想起在实验室温北英和他说的那句话。
“帮我照顾白羽溪。”
这句话星楠现在连开口都不敢。
所有人都带着恶意揣测温北英。
“对不起……”星楠真的道歉没有用,可他半句话都找不到,只能哑着嗓子说对不起。
白羽溪抱着温北英的尸体,温北英的鱼尾和一百年前他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一样漂亮。
白羽溪思绪混沌,视线无法焦距,“我没有怪你……”
“你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我的心好痛,星楠,你把我也杀了好吗?”
白羽溪指着自己的心脏,“把我也杀了……”
白羽溪哭着看向星楠,“我摸不到他的骨头……我摸不到他的骨头……”
杀死权利者需要象征,以其为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