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啊你……好酸,别磨了……好啦……老公,老公……行了吧,你就知道戏弄我。”
“哈哈,那下次和姗姗说我是她爸爸可没骗人哦,再骂一句操你妈那也是事实了。”
“混蛋……流氓,啊,又开始了,慢一点啊!”
“哈哈,舒服吧!”
张文斌狠狠的抽送起来,腰一动和高频率的马达一样。
狰狞的肉棒如是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插到最深处,又扬起手来抽打着她晃荡的木瓜乳,让刘新月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比之在休息室那压抑的状态,在这里彻底放开以后一个少妇有多美妙才能体会到……
尤其是这个名器在身的俏寡妇,从没在男人身上体验过高潮的滋味,这会已经被操得神魂颠倒没了理智。
第三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张文斌也有了射意,低吼了一声说:“我要射你嘴里!”
刘新月压抑的呻吟着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有啊啊的叫声不停的响起。
在她高潮来临的时候,张文斌猛的拔出了肉棒来到她的面前,插到她的小嘴里抱着她的小脑袋抽送,动作有点粗暴让刘新月不适的微微抵抗,但处于这亢奋状态下的男人又哪是她抵抗得了的。
没一会张文斌就舒服得睾丸直缩,混身发抖,马眼一开灼热的精液全灌在了她的嘴里。
刘新月只能本能的吞咽着,不然就会窒息。
张文斌射完最激烈的第一波,依旧在她小嘴里抽送着,将剩余的一起射出,嘶哑着声说:“给我把鸡巴也舔干净了。”
已经有气无力的刘新月几乎没思考的能力,但还是吞咽精液之余,继续舔着肉棒。
这会的高潮已经舒服得让她无法思考了,自慰,工具……
虽然羞于启齿,但这些带来的所谓高潮和这男人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身为女人的幸福已经让她彻底沉沦了。
她从没想过人类还可以有这样美妙的时刻。
“乖,新月姐,舔干净一点。”
张文斌往后一躺,按着她的脑袋让她趴在自己跨下继续舔着。
刘新月好一会才缓过来,无力的拍了张文斌一下,已经到了这地步也不娇情了就继续舔着,将肉棒舔得特别的干净时她才无力的侧躺着,喘道:“让我休息一下。”
“嘿嘿,月姐辛苦了!”
张文斌靠着床头坐起来,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休息,顺手点了根事后烟然后拿起手机看了起来,和心有灵犀一样姗姗也发来了资讯:
“叔叔对我们真好啊,操的那么凶要是我和轻雪她们任何一个,恐怕五分钟都坚持不了就被操晕过去了。”
“叔叔,回头你仔细说说,是不是我们和妈妈的体质有差别啊……
为什么她那么耐操,这不科学啊,连续三次高潮换我得缓好半天,我妈居然还能立刻给你舔肉棒。”
“我靠,我真是要重新认识她了,以前觉得我妈守寡是个很伟大的事不会招蜂引蝶。
看她那样似乎过的很充实,压根就没这需求,没想到被叔叔开发出来以后,浪成这样,她的腰刚才都在拼命的扭呢……”
“我妈那个洁癖,一开始有我的东西舔不出来就算了……这,这……她居然肯事后萧……我还以为她会翻脸破口大骂呢。”
对于母亲性欲开发出来的豪放表现,又或者说正常人压根不会在晚辈面前展露的激情,姗姗可以说是惊为天人。
她甚至怀疑这个妈妈是真的还是假的,别的不说,直接就事后萧这一点,才是最震撼的。
怕引起怀疑张文斌也没回复,直接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抽着烟,一手就温柔的抚摸着刘新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