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特殊,是一处老旧的国营汽修厂,挺大的地方已经废弃了,有十来个小摊子支在厂房的铁棚底下各卖各的,来这吃早酒的多是老人为主,占了张实木桌子就去点菜,付了钱摊主就会把东西给你端过来。
至于酒水饮料的话只有这里的房东能卖,价格就是小卖部的价格很便宜,除非你自己有好酒否则的话也不需要外带,小店里还有一个大柜子上都是熟客存的酒,直接在酒瓶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下次来拿着喝就行了。
“老奶奶,酒都是自己酿的?”
张文斌是饶有兴趣,这里除了货柜以外,地上还满满的摆着各类大小的酒坛,很多专门卖酒的店都没这里齐全,最主要这里卖的都是比较亲民的便宜酒看着就有人情味。
“在乡下的亲戚酿的!”
大概是这里年轻人比较少,老奶奶也健谈,笑说:“有的人喜欢喝牌子酒,上岁数的就喜欢喝自己酿的粮食酒,我们这儿的酒度数都比较高,很多人还专门拿桶过来买回去泡药酒。”
现在瓶装酒盛行,城市里已经不流行这种自酿酒了,也几乎不见过去随处可见的客栈和酒坊。
说着老头过来直接打开了一个坛盖,用那种老式的竹制酒斗打了一斗酒上来,难掩得意地说:“小伙子来这倒是少见,你要不放心的话可以先尝一下,我家的酒那可是纯粮食酿造的,过去在这一带我家经营的可是本地最大的酒坊。”
张文斌也不客气,拿起旁边的瓷碗就接了一碗,一抿之下又辣又冲特别的香,立刻出着大气说:“确实好酒啊,这是用杂粮酿的吧。”
“没错,纯米酒度数不够,那些老酒鬼都说没劲,要说劲头足还得是杂粮烧。”
“给我来一斤,我先吃一下。”
老奶奶爽朗的笑说:“酒要吃字,小伙子倒是个明白人是个老饕,我这就给你打个五年酿的,滋味比你喝的这个还好要。”
早酒的特色一是便宜二是快,来这都是上了岁数的老男人居多,约上三五老友谈天论地,或是自己带个报纸边喝边看享受自己的清静惬意,比起那些大酒店张文斌更喜欢这种烟火气息。
年轻人来这比较少见,尤其霍彤还那么漂亮就更显眼了,心有余力不从的大爷们出于本性也会看过来,望着她的魔鬼身材眼露本能的色意,随即又黯然地摇头叹息。
菜很快就上桌了,酒也端了过来,霍彤起码不是生活白痴帮着烫个碗洗个筷子还算行,昨晚到现在一直是张文斌在吃她肚子里也空,这会也点了几碗混沌汤。
练武之人的食量本身就大,她吃的比一般女人要多一些,至于多点的话不可能浪费,老怪物的胃口摆在这估计一头活牛都吃得下去。
大碗喝着酒,吃着丰盛的下酒菜,张文斌不禁笑道:“霍警官,你从哪找的这好地方。”
“而且她和本地的老人打听了,这里的房东经营的确实是本地最大的酒坊,年轻人嫌这档次低不过上了岁数的人都喜欢来这喝上一口。”
徐老师就是贤慧啊,张文斌啧啧地感慨着,笑说:“吃吧,没必要的比较你就别多想了,徐老板有她的性格和她的特性,你呢也有自己的优点,人若千篇一律的话就毫无乐趣可言了。”
“是!”
霍彤多少得到了安慰,眼前男人的观察入微让她心里隐隐发暖。
这一顿吃的是酒足饭饱,临走的时候张文斌还打包了十斤杂粮烧带了回去,约好了要买几坛还没开坛的老酒,痛快地给了定金可把老两口高兴坏了,赚钱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自己家的酒受到了年轻人的认可。
回到别墅天已经蒙蒙亮了,张文斌到三楼看了一眼,冰块还凝结着雪女的传承还没彻底完成。
霍彤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我算明白雪女是什么心思了,归顺于您不只是可以得到您的帮助完成传承,更重要的是在这特殊的期间可以得到您的必要,算盘是打得真响啊。”
张文斌无所谓地笑道:“她确实聪明,这也无可厚非,为此她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好了,先去休息吧,今晚还要出去一趟。”
说着张文斌就独自回房睡觉了,受到系统的影响一直是在白天嗜睡,晚上龙马精神。
这一觉睡得特别的香甜,即便张文斌睡得很沉刻意的放松自己的警惕,不过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张文斌还是察觉到了,但一听那蹑手蹑脚的细微脚步声张文斌继续放松下来。
霍彤依旧是那副运动装的打扮,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床前,犹豫了一下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
张文斌已经睁开了眼,笑吟吟地看着她说:“霍警官,你这种小偷小摸的事干的不合格,还没徐老师来的轻车熟路,话说我还以为会是徐老师来叫醒我呢。”
“讨厌,臭主人醒了啊,原本是想给霍妹妹一个表现的机会。”
徐菲跟在后边进来了,手上拿着换洗的衣服,吐了吐舌头娇嗔的模样是风情万种。
与之一比霍彤也是很漂亮也有魔鬼身材,但少了这一分女人的柔媚也不懂撒娇,她尴尬地坐在床尾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模样倒有几分滑稽的可爱,毕竟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无知的少女,这种反应确实有趣。
看样子是徐菲特意给她表现的机会,想给张文斌一个早安咬,奈何张文斌一开始以为会是徐菲,猛的察觉是霍彤怕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没空装睡,所以霍彤不知道从何下手了就这一副尴尬的模样。
“呵呵,你倒是有当姐姐的样,话说老师你放心把果果丢下一个人出来?”张文斌疑惑地问了一声。